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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報社論 1967年9月14日 星期四

以更堅決的鬥爭還擊港英的迫害

港英法西斯當局昨天悍然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新華社記者羅玉和、文匯報記者黃一溜、大公報記者王寧、商報記者陳子峯、晶報記者吳在城各「判刑」三年,這是港英迫令「香港夜報」三家愛國報紙「停刊」並將其五位負責人濫行「判刑」以後,又一次大規模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以及瘋狂地向中國人民挑釁的罪惡行徑。

昨天在「法庭」門外,港英又向本報一位前往聽「審」的工作人員邵幹鎏故意進行人身侮辱的檢查,加以毆打綁架。他被「警毆」,卻誣捏他「毆警」。還有在「庭」內旁聽的新華社和本報工作人員李若文、梁淑荷、張淑芬二人竟亦被野蠻毆打後「判」入黑獄。

對於港英這種猖獗殘暴的政治迫害,我們提出最嚴重、最強烈的抗議!港英這種「審訊」「判決」完全是野蠻的,非法的,港英必須把它撤銷,並將昨天濫加拘禁的新華社和我報的四位工作人員立即釋放,否則港英必須承擔一切嚴重後果。

羅玉和等五記者被綁架後,被非法拘留了四十多天,非法「審訊」了一個星期,一再改期「宣判」,「宣判」時數百名警察和特務滿佈「法庭」內外,如臨大敵,對旁聽的人也要加以威脅和迫害,充分反映出港英法西斯當局的理屈心虛。正如被迫害的記者在「法庭」所指出,「這是企圖羅織所謂『罪名』迫害愛國新聞記者的一幕戲」。

在整個過程中,港英的確「做戲咁做」,把它存心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的法西斯戲路全部表演出來了。這五位記者在七月廿九日持有港英「新聞處」所發的記者證到九龍橫頭磡徙置區進行正常採訪活動,採訪學生文工團的演出,事後乘車回來經過鳳舞街與東頭村道時被港英鷹犬截途綁走的。港英給他們加以什麼「參加恐嚇性集會」「發表煽動性言論」等捏造的「罪名」,胡說什麼「反英抗暴文工團」的「指揮」曾向他們「請示」,連吳在城在現場檢到一張作為新聞參考用的傳單,也說是「罪證」。

但是從港英的幾個所謂「證人」的供詞中就表明,這些「證人」連時間、地點和現場的情形,都完全「矇查查」,在記者嚴正質問之下,牛頭不對馬嘴,自相矛盾,破綻百出。「法官」常常要出面來給「證人」打圓場。記者們的發言,一揭到港英法西斯的瘡疤,總是被指為「發表政治演講」而橫加制止。

本來按照港英這種自導自演的「法律」把戲,在這種毫無道理、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只要表演者不是蓄意進行迫害是不能入人以「罪」的。港英居然給他們「判罪」,這就說明港英為了反華,為了反對毛澤東思想,一意迫害愛國記者,既不惜徹底撕毀「民主」、「法治」的假面具,也不怕進一步暴露它自己的法西斯本質,簡直到了完全瘋狂的地步了。

在這場「法庭」鬥爭中,愛國記者也和其他破迫害的愛國同業和同胞一樣,表現出中國人民敢於鬥爭,不畏強暴的精神。他們迭次慷慨陳詞,洋溢着愛自己偉大的祖國、愛自己偉大的領袖的熱情,用本身所受的無理迫害控訴了港英的罪行,聲聲抗議,句句斥責,擺出正義的立場,使得迫害者威風掃地。

港英企圖以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來掩人耳目,從而妄想撲滅港九愛國同胞的反英抗暴的怒火,這是萬萬辦不到的。所有愛國新聞工作者都遵循毛主席的教導:「一切危害人民群眾的黑暗勢力必須暴露之,一切人民群眾的革命鬥爭必須歌頌之」。面對港英對港九同胞進行着這樣暴橫殘酷的大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一定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堅決站在愛國同胞一邊,對港英的法西斯暴行,口誅筆伐,鬥爭到底。

全國記協、人民日報和新華社在聯合聲明中曾警告港英:「真理的聲音是窒息不了的,毛澤東思想是壓制不了的,香港愛國同胞和愛國新聞工作者是任何反動力量也壓不垮嚇不倒的,你們對我港九愛國同胞、愛國報紙、愛國新聞工作者的種種迫害,非但不能一絲一毫地挽救你們滅亡的命運,相反只能激起港九同胞和愛國新聞工作者更大的憤怒和仇恨,激起他們更廣泛、更堅決的鬥爭,從而加速你們的滅亡。」事情的發展必然就是這樣。你們敢於這麼瘋狂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這麼狂妄地與中國人民為敵,你們就休想有什麼好下場。

大公報社論 1967年9月8日 星期五

港英迫害愛國報紙的賬一定要算!

繼「新午報」、「香港夜報」之後,「田豐日報」昨天又被港英「判罰停刊六個月」,有關的幾位負責人各被「判罰入獄三年」,另對南昌印務公司「判罰一萬八千元」。這是港英對愛國報紙進行法西斯迫害的暴行。

港英這幾個月來向愛國報紙肆意恫嚇威脅、挑釁及侮辱、毆打、濫判、濫囚愛國新聞工作者之外,一口氣以莫須有罪名把三家愛國報紙「判罰停刊」,把它們的負責人投入黑牢,這樣摧殘新聞自由,進行政治迫害,在其他法西斯統治下的社會,也是罕見的駭人聽聞的事情。港英的「法庭」,連日還同時在「審訊」新華社、大公、文匯、商、晶等報在東頭村道被綁架的五位記者,同時還在「審訊」在中環被綁毒打受重傷的大公報記者黃澤,另外還有在「法庭」被捕的商報記者沈啟林。真是集迫害愛國新聞事業之大成,蔚成法西斯暴行之大觀了。

港英這些瘋狂的迫害,只反映出它在反英抗暴的打擊下,日暮途窮,倒行逆施,卻絕對嚇不倒愛國的新聞工作者。這段時期裡,被非法審訊的愛國新聞工作者都在「法庭」上理直氣壯地痛斥港英的無理迫害。「證人」被反問得漏洞百出,狼狽不堪;「法官」也手忙腳亂,窘狀畢露。港英的什麼「民主」、「法治」的虛偽花招,已被撕成片片,進一步暴露出它的反動本質。誰都看到,被審的是港英自己,有罪的也是港英自己,而絕非這一群堅守愛國立場和信仰毛澤東思想的新聞工作者。

這群愛國新聞工作者,也像其他愛國同胞一樣,表現了他們是硬骨頭,不畏強暴,敢於鬥爭。他們把港英的各種迫害手段看作「朽木枯枝齊努力」,在這裡「冷眼向洋看世界」,相信很快就會出現「芙蓉國裡盡朝暉」,充滿了革命樂觀主義的精神。港英以為用警察、監獄、「法庭」等專政工具亂搞一通就可以叫人屈服,那真是白日做夢。我們偉大的領袖毛主席指出「帝國主義者就會嚇人的那一套,殖民地有許多人也就是怕嚇。他們以為所有殖民地的人都怕嚇,但是不知道中國有這麼一些人是不怕那一套的。」特別是今天用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武裝自己頭腦的中國同胞,何止不怕那一套,越是面對這一套,就越鬥爭得英勇。這是百多天來在各種場合有目共睹的事實。港英這樣向中國同胞進行迫害,就一定要受到加倍還擊。愛國無罪,抗暴有理。你有迫害,我就有反抗,有還擊。

港英一向「香港夜報」等三家報紙下手,愛國群眾,尤其三報的讀者就警告港英,你們「封禁」三報,也掩不盡廣大人們的耳目,更堵不住廣大人們的嘴巴。這些熱心的群眾用自採、自編、自印、自送的方式,辦起小型報來,由幾份開始,逐日發展,截至現在已超過三百種,內容多采多姿,文字簡短尖銳,強調民族大義,宣傳反英抗暴,傳播毛澤東思想,它們散播到每個角落,聯系了廣大群眾。港英「停刊」了三個報,就有三百多個報接踵而起,接續展開鬥爭,使港英「停」不勝停,「禁」不勝禁,天天受着幾百種困擾與打擊。這就是港英迫害愛國報紙所得到的一種初步的結果。

更嚴重的後果還在等待着港英。我外交部曾限令港英於四十八小時內停止一切迫害愛國報紙的措施,無罪釋放所有非法逮捕的愛國新聞工作者,並撤銷對愛國報紙的非法訴訟。港英不但沒有照辦,反而加快把三報負責人「判罪」,並且繼續毒打濫捕愛國記者。這是港英對中國人民故意挑釁。尤其在非法「審訊」愛國報人時,悍然把北京「人民日報」向港九同胞發出的號召也提出作為「罪證」,這更是中國人民所不會容忍的。四十八小時的期限屆滿以後,照會所提的抗議當仍有效,主動權是掌握在中國人民手中的。港英以為可以照這樣一意孤行下去而又不必承擔嚴重後果,這簡直是癡心妄想!我們要告訴港英法西斯,你們這樣瘋狂的迫害我愛國報紙和愛國報人,港九中國同胞和七億中國人民是決不會饒恕你們的,這筆賬是一定要算的!

大公報社論 1967年9月2日 星期六

堅決把反英抗暴鬥爭進行到底

英國的警察、特務和暴徒兩次向我駐英代辦處襲擊並野蠻打傷我外交人員的事件,是駭人聽聞的,是國際外交史上一幕大醜劇,是英帝向中國人民瘋狂挑釁的大表現。

英國當局製造了這一嚴重的流血事件,自知見不得人,顯得十分心虛,由英國外交部急急忙忙發表聲明,大談「經過」,誣衊我外交人員有意挑起事件以掩護北京群眾對英國駐華代辦處所採取的行動。但是英國人民紛紛用同情支持的表示,粉碎了英國當局的謊言,連本港英文報紙刊載英國警察把中國外交人員按在地上行兇的照片,也打了布朗等人的嘴巴。

我外交部羅貴波副部長向英方提出最嚴重抗議,宣布對英駐華代辦處人員採取兩項措施,並嚴正指出,「英國政府這一系列非法措施和野蠻行徑是英國政府和香港英國當局瘋狂鎮壓中國同胞的法西斯暴行的繼續。中國政府要質問英國政府,你們究竟要把中英兩國關係引向何處?」

事態的發展是嚴重的,也是英國政府和港英當局所一手造成的,它們不能不對一切由此而產生的嚴重後果負責。慣於玩弄兩面手法的布朗,致函我外交負責人,表示希望促使兩國關係「正常化」。這裡的港英英文報紙也以「避免邊境事件」為題撰評,說什麼「極需要中國接受英國政府的呼籲,在外交水平上,恢復較正常的關係。港府無疑地準備用任何合理的方法協助恢復中英關係和緩和香港局勢。」

毛主席教導我們說:「帝國主義政府的反革命事業儘管每天都在做,但是在嘴上,在官方的文書上,卻總是滿篇的仁義道德,或者多少帶一些仁義道德,從來不說實話。」英帝就是這樣。中英關係發展成今天這個樣子,香港局勢嚴重到這個地步,還不是英國政府和港英當局有計劃地進行反華、瘋狂遏止毛澤東思想的宣傳和殘酷鎮壓港九愛國同胞而造成的嗎?布朗過去表示要「改善」中英關係,同時又強調什麼「決心維護和保衛」英帝在港的「利益」。昨天港英喉舌「南華早報」還在狡辯港英沒有反華,把這百多天的法西斯暴行說成是對付「暴亂、恐怖、暗殺」,並且叫囂港英決心維持香港的「和平與秩序」。這就表明英帝在港還想繼續它的罪惡做法,一方面不斷血腥鎮壓港九同胞,另一方面侈談中英關係,不把香港當作中國的領土,妄想切斷港九同胞與祖國的血肉關係。

北京日前清楚表示:「我們要告訴布朗之流:香港是中國的領土,香港居住着我們的同胞,你們想把在香港犯下的滔天罪行,同中英關係問題分開,這是白日做夢,是絕對辦不到的。」

英帝不要忘記了這些事實:

這百多天來,港英打死打傷和濫捕濫囚那麼多愛國同胞,欠下了大筆的新血債,而黑手仍在亂伸,變本加厲地在製造白色恐怖,加劇對愛國同胞的迫害。這絕對不是港九同胞和中國人民所能容忍的。

我外交部迭次給與英方的抗議照會以及提出的各項要求,英方不但拒絕接受,而且用加倍的挑釁來作答覆。最近我外交部提出限令於四十八小時內停止迫害愛國新聞事業及其工作者的照會後,港英反而加控三報負責人的「罪名」,加重對他們的「判刑」;非法拘捕一位商報記者;並且向本報一再尋釁,連續毆打拘禁編輯和工作人員,記者黃澤被綁毒打後再被插贓陷害。

還有就是港英迭次在邊境挑釁,先後共打死我方群眾一人,打傷五十多人。解放軍最近提出的三點嚴正要求,港英竟悍然未予照辦。

所有這些瘋狂的挑釁行為以及欠下的纍纍血債,可以就此了事嗎?中國人民說話是一定算數的。你們已經走得太遠了,正因為你們這麼不擇手段和不顧後果,把局勢搞到這麼惡劣,你們就不必再把希望寄託於任何自欺欺人的種種假設之上了。你們越是這樣瘋狂反華和迫害愛國同胞,越是不理會我外交部和解放軍的警告,中國人民和香港同胞就越是鬥志昂揚,越要堅決把這場鬥爭進行到底。你們玩弄什麼外交花樣,都是白費心機。「人民日報」指出過,「不管港英帝國主義多麼瘋狂,多麼狡詐,它絕對逃脫不了滅亡的命連。」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30日 星期三 (1)

港英變本加厲迫害愛國新聞事業

港英「法庭」經過九天的非法審訊,昨天悍然以莫須有的「罪名」「判」「香港夜報」社長胡棣周、商報督印人兼南昌印務公司董事長李少雄及南昌印務公司經理翟暖暉「入獄三年」,非法判罰「新午報」、南昌印務公司各一萬二千元,並迫令「新午報」停刊六個月。這是對愛國新聞事業明目張膽的迫害。

胡棣周等被控的「罪名」,據說是刊載什麼「虛偽報道」、「煽動」等,完全屬於「莫須有」之類。港英及其糾集的美蔣宣傳工具,那一天不在煽動反華?那一天不在誹謗中國文化大革命?那一天不在醜詆港九愛國同胞?它們的報道才是虛偽。尤其是港英的法西斯暴行,在在煽動起港九同胞起來反抗它。它卻把「煽動」的「罪名」加在愛國新聞工作者身上,除了因為他們站在愛國立場,反對港英的民族迫害,以及宣傳偉大的毛澤東思想之外,還能有什麼其他解釋?

港英非法「審判」了這三位愛國報人之後,還要再審「香港夜報」和「田豐日報」,據說對於他們三人還要以其他「罪名」進行「審訊」。總之,迫害的魔手並不收歛。

與此同時,「商報」記者沈啟林昨天在聽「審」時被拘捕了,「罪名」是「藐視法庭」。

更叫人憤慨的是,本報記者黃澤被港英特務毒打昏迷後,綁到警署去,初時通過反動報播放謠言,指他是學生遊行的「指揮人物之一」,說他在場手揮紅旗等等,這類謊言太騙不了人,經報上駁斥,港英交不出人來,竟搞「缺席提堂」,另給他製造了什麼「毆打警目」,「身藏匕首」等等「罪名」。黃澤當時在現場採訪,雙手捧着照相機拍照,被特務突然從人群中閃出,加以毒打,拖入廁所再下毒手,滿臉傷痕血迹,陷於昏迷。人們只要看看港英特務把他拖到市場門首由反動報記者拍攝的照片,就可以知道實情如何了。港英這樣誣衊他,硬指被成群特務打到身負重傷的人「毆打警目」,還插贓陷害他「身藏匕首」,這種做法更騙不了人。當時在場目擊港英鷹犬行兇的人多着呢。

港英這樣不擇手段來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只能使它更加在世人面前暴露出它的法西斯猙獰面目。

這百多天來,在港英血腥鎮壓港九愛國同胞當中,迫害新華社和各愛國報紙及其工作人員的罪行,已是罄竹難書。但是在港英種種迫害之下,所有愛國新聞工作者沒有被壓下去,大家更加堅定正義立場,在宣傳陣線上鬥爭不懈。被非法逮捕「審訊」和「判刑」的愛國報人一直表現出堅強不屈,不斷用本身所受的迫害,向世界控訴港英,並得到祖國和亞非國家以及歐洲等國家的公正輿論的同情與支持。他們在「法庭」上大義凜然,聲聲抗議,斥責港英暴行,進一步拆穿港英「民主」、「法治」、「新聞自由」的西洋鏡,使港英在政治上更加破產,增加了人們對它的仇視、鄙視、蔑視,促使人們加倍對它進行反擊。

在我外交部照會英政府,限令四十八小時停止迫害愛國新聞事業,無罪釋放所有被捕新聞工作者及撤銷對愛國報紙的非法訴訟後,港英變本加厲地進行這種迫害,這更是故意向中國人民挑釁,充分顯露出它敵視中華人民共和國和同中國七億人民作對到底的死硬態度。

中國人民絕不會對此加以容忍。如果港英不及早停止這些法西斯迫害,依照我外交部的照會辦事,它就必須準備接受嚴厲的懲罰。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26日 星期六

愛國同胞的英勇形象

連日來,在港英「法庭」上,被非法逮捕的愛國同胞繼續進行着英勇的鬥爭,由十四、五歲的少年學生到年近古稀的老人,不論是工人、青年學生、新聞工作者或商人,人人挺胸昂首,理直氣壯,用本身所受的迫害,控訴港英的法西斯暴行,不屈不撓,充分表現出中國人民的英雄氣概和高尚氣節。

馬金龍父女、五金工人、膠業工人、三報五負責人、新華社和四報五記者,以及張普璇等學生青年,無不大義凜然,高聲抗議港英非法逮捕、非法「審訊」、非法判「罪」。有的侃侃而談,實大聲洪;有的反審「證人」,使「證供」破綻百出;有的高呼口號,威震全「庭」,馬氏父女斥責插贓陷害,指出「警司」捏造「證供」,「證人台」是車大砲台。五金工人質問「法庭」,吃飯是否也算犯法?生產工具是否也算武器?這是什麼法律?張普璇鬥到「法官」無計可施,把她送去做「神經檢查」,企圖另加陷害不逞,竟把她「判刑」,她更其鬥志昂揚地指出,「患神經病的不是我,正是你們,正是港英法西斯」。三報五負責人每次以憤怒的聲音來回答「控罪」,港英提多少項「控罪」,他們就答以多少次「我冇罪」。新華社和大公、文匯、晶、商四報五記者提出一個個問題,一句句責問,一聲聲抗議,連珠砲發,射得「法官」、「證人」手忙腳亂,窘困萬狀。

「法庭」用增加「控罪」和「判刑」來嚇唬他們,他們一樣予以蔑視。膠業工人聞「判」後高呼「毛主席萬歲」、「港英必敗」的口號,「法官」把他們加「判」兩個月,他們還問「夠未?」港英對三報五負責人的「控罪」竟從三十多項一再增加到九十九項,簡直變戲法一樣,越變越多,但變來變去,花樣如一,就是愛國有「罪」;人們從而更看出,港英搬弄「法律」,完全兒嬉。港英這種迫害做法,受到五報人更嚴正的抗議,引起三報讀者更大的憤怒和反擊。他們自採、自寫、自編、自印、自送地推出大批小型報,多采多姿,鋒芒凌厲。港英企圖拔掉三個眼中釘,卻又招來了千百張小匕首。

這些只是愛國抗暴鬥爭中最近出現的事例罷了。三個多月來,被無辜逮捕的愛國同胞不斷在「法庭」上堅持正義,控訴迫害,千餘同胞在黑獄裡堅持着鬥爭,十多位同胞還在鬥爭中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港九愛國同胞的表現,一再得到祖國高度的評價,認為他們不愧為毛澤東思想哺育起來的英雄的中華兒女,用鮮血譜寫了一曲又一曲威武雄壯的凱歌。

誰都應該看到,今天的中國同胞不是任何法西斯暴力所能屈服的。法西斯暴力只能激起更強烈的反抗。港英和反動派眼光短淺,總是宣傳這場抗暴鬥爭是「少數人煽動」起來的,但不可否認的事實卻證明,這麼多的群眾起來,鬥爭得這麼堅強英勇,絕不是任何「少數人」能「煽動」起來的。港英的反華和血腥鎮壓是有預謀、有組織、有計劃的;群眾被迫奮起抗爭。隨着港英迫害的加劇,群眾必將更廣泛地被動員起來,進行更其英勇的鬥爭,必然為中華民族反英侵略的歷史上寫出更光輝的一頁。反動派現在企圖多方製造和利用種種藉口來誣衊詆譭我愛國同胞的正義鬥爭。甚至用暴力迫使一些被襲擊被逮捕的人抱頭下跪,攝入鏡頭,加意宣傳,企圖向愛國同胞的臉上抹黑,歪曲愛國同胞的巨大形象,這是絕對辦不到的。

毛主席教導我們:「什麼力量最強?民眾聯合的力量最強」。「只要我們依靠人民,堅決地相信人民群眾的創造力是無窮無盡的,因而信任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難也能克服,任何敵人也不能壓倒我們,而只會被我們所壓倒」。港九同胞形成反英抗暴的銅牆鐵壁,是一定能制敵死命的。

港九愛國同胞在鬥爭中如此意氣風發,首先是得力於毛澤東思想。從愛國同胞威武不屈的行動中充分表示出來,他們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用毛澤東思想武裝頭腦。他們不怕苦,不怕死,一心一意維護中國人民的尊嚴,一心一意捍衛光焰無際的毛澤東思想。根本不把聲勢洶洶的反動力量放在眼內,無論在任何場合,都能針鋒相對,非常勇敢機智。港九愛國同胞用本身的經歷再一次證明毛澤東思想是對帝修反鬥爭的強有力武器。港英妄圖用暴力來阻遏毛澤東思想的傳播,但結果與它的主觀意圖恰好相反,毛澤東思想不僅沒有被遏阻住,而且是更加深入人心了。「人民日報」曾經說過,「偉大的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是香港愛國同胞的鬥爭勇氣和力量的取之不竭的源泉。有了毛澤東思想,香港愛國同胞就無往而不勝。有了毛澤東思想,香港愛國同胞就變得無比強大。……英帝國主義本身也不過是一隻紙老虎。它必將被香港同胞的偉大革命風暴所粉碎。」港九同胞使這場鬥爭變成規模浩大的愛國反帝群眾運動,進一步用毛澤東思想把每個人武裝起來,堅持鬥爭下去,再加上祖國全力支援,勝利是一定可以加快到臨的。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14日 星期一

支持來自祖國 來自四面八方

最近港英進一步迫害愛國新聞事業,在毆打、恫嚇、濫捕和非法「審判」愛國新聞工作者之外,還準備利用「法律」手段,妄圖以「誹謗罪」迫害本報和「晶報」;並綁走「香港夜報」、「田豐日報」、「新午報」和「商報」有關的五個負責人,加以非法「控告」。對於港英這一瘋狂踐踏新聞自由和進行政治挑釁的行動,正引起各方嚴密的注視,一致認為是嚴重事件。

中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人民日報」和新華社就此事發表了聯合聲明,向港英提出最嚴重、最強烈的抗議,並警告港英當局:必須停止白色恐怖,立即停止向愛國報紙的進攻,立即釋放所有被捕的港九愛國新聞工作者和其他港九愛國同胞,賠償一切損失,保證不再發生類似事件,否則由此而產生的一切嚴重後果,由港英負完全責任。

這是來自祖國強有力的聲音,對港九愛國新聞事業表示無限關切和支持。對我們是一大鼓舞。

港九愛國同胞的鬥爭不是孤立的;愛國報紙站在中國人民的立場,反對港英的法西斯暴行,支持港九同胞的抗暴鬥爭,更不是孤立的。

支持鼓勵的聲音,不但來自偉大祖國,還響徹港九。這段時期,廣大愛國同胞不斷投書我們各報,痛斥港英的無理迫害,表示誓為我們後盾。他們把我們各報看作生活上的良伴,鬥爭中的戰友,同我們甘苦共嘗,對我們關心、愛護、幫助,無微不至。誰要迫害我們,他們決不答應。熱情洋溢,實在令人感動。

支持鼓勵還來自外國的友人和同業。亞非記協總書記查禾多,曾在北京萬五千人的大會上呼籲亞非和其他地區的新聞工作者揭露港英的法西斯暴行。越南「人民報」對港英迫害新聞工作者表示強烈抗議。柬埔寨法文「新電訊」斥責港英對新聞工作者的野蠻迫害時,提出「在這場鬥爭中,真正熱愛正義、進步的力量以及全球的愛國和民主報人,決全力聲援香港中國人民反對港英當局的強加的令人不可容忍的制度的鬥爭。」

英國倫敦芬斯伯里區共產黨人協會書記伊伏爾.肯納日前特致函本報,高度評價港九愛國同胞的鬥爭,並嚴詞譴責英帝的罪行。倫敦「中國之友」最近集會也作出同樣的決議。曾從事新聞工作三十多年的英國記者露絲.史密斯寫信給英國首相威爾遜,要求他釋放被捕的記者,並採取行動,保證不發生同樣的事件。她指出,「在我全部的經歷中,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正在執行他們正當任務的記者進行如此不正當和殘暴的干涉。」

港英以為迫害愛國新聞事業,它的反華、反毛澤東思想就可以為所欲為,它的鎮壓港九愛國同胞的殘暴面目就可以遮掩起來,使它的反動統治苟延殘喘了;這真是愚蠢的幻想。正如全國記協、「人民日報」和新華社的聯合聲明所說的,「真理的聲音是窒息不了的,毛澤東思想是壓不倒的,你們對我港九愛國同胞、愛國報紙和愛國新聞工作者的種種迫害,非但不能一絲一毫地挽救你們滅亡的命運,相反只能激起港九愛國同胞和愛國新聞工作者更大的憤怒和仇恨,激起他們更廣泛、更堅決的鬥爭,從而加速你們的滅亡。」

像港英這樣野蠻迫害新聞事業,是駭人聽聞的,它用自己的血手把「民主」、「法治」這條遮羞布完全撕毀,用盡惡劣的手段來胡搞。關於它這方面的行徑,我們揭露得還不夠。例如它濫捕記者強入人罪時,在警車上、在警署裡,還嗾使鷹犬用膠棍猛打人,甚至用線香和烟頭來殘害人。我報的記者羅向榮等和其他同時被捕者就受到這種野蠻的虐待。「香港夜報」胡棣周等最近在警署裡也被揮拳毆打。所有這些惡行,是要揭露的。所有這些債,將來也是要一併清算的。

港英不擇手段地來迫害愛國新聞事業,無非進一步現出法西斯的本相,證明它在向港九同胞進行民族壓迫和向全中國人民從事政治挑釁。它的算盤是打錯了的。它若果不趁早縮回魔手,它就必將自食惡果。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11日 星期五

港英只能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港英昨天向「香港夜報」、「新午報」、「田豐日報」、「商報」等被濫捕的五位負責人提出所謂「控告」,其中「罪名」有多至三十項的,亂指他們刊載「虛構新聞」、「煽動新聞」,甚至連在報上要求交還被港英殺害的烈士的遺體,也成為「罪名」。港英這樣羅織大量莫須有的「罪名」,以圖達到瘋狂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的罪惡目的,這真是十足的法西斯行徑。

「檢察官」並且聲言,「審訊」期間,各該報如刊登「違反」「法律」新聞,將向「法庭」申請禁止它們出版。

同時英國的「路透社」發出一條電訊後,「據接近政府方面的消息」,港英逮捕愛國報紙負責人的行動乃是一種「警告」,「要他們使反政府的煽動文章降低調子,如果他們不理會,則下一步驟將是封閉其中一些報紙」。

一面迫害,一面恫嚇,表示港英一心敵視愛國報紙,企圖把規模擴大,在大迫害之上再加迫害。

其實港英這一切恫嚇與迫害,都是徒勞的。愛國報紙決不能像美蔣分子所搞的漢奸報那樣依照港英的意旨辦事。既然是愛國報紙,首先就是站在中國人民的立場,熱愛祖國,熱愛自己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學習和宣傳毛澤東思想,為港九廣大同胞的利益服務,堅決反對帝國主義反華、反毛澤東思想和迫害港九愛國同胞的一切惡行。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也如此。

任何橫逆之來,決不能改變我們這種正義的立場。過去三個月來,港英肆意製造白色恐怖,幾乎沒有一天不在恫嚇我們,誹謗我們,不斷向我們挑釁,一再毆打和綁架我們的記者,以至使用所謂「法律」手段來向我們進行政治迫害,前天更大舉把四個報紙有關的五個負責人捕去。試看港英究竟達到什麼目的沒有?不但沒有,而且它只能收到與預期相反的效果。

被濫捕的新聞工作者,從來沒有在港英的暴力之下低頭,無論在「法庭」上,在黑牢裡,他們都英勇不屈,在在表現出他們不愧為毛澤東時代的新聞從業員。直到昨天,港英還在「審訊」最近被濫捕的五名記者,和每次的「審訊」一樣,記者們義正詞嚴地駁斥港英的「法官」和「證人」,用自身所受的迫害,進一步揭露港英的法西斯行徑。「證人」烏龍百出,「控罪」無中生有,「法官」時常狼狽退「庭」,簡直不成樣子。被審的實質上不是記者,而是港英。

「香港夜報」等的負責人被綁後,這幾家報紙的職工堅決表示,要同港英鬥爭到底,鬥志更加旺盛。十三家新聞單位發表聯合聲明,也表示要頑強戰鬥,加倍回擊港英的迫害。我們不僅在這裡同港英周旋,並將呼籲亞非和其他地區的進步同業,共同控訴港英,揭露港英,把港英迫害港九同胞和摧殘新聞自由等法西斯暴行,傳播到全世界去。

儘管港英把所有愛國新聞工作者統統綁架了去,把所有愛國報紙統統封閉,它的惡毒企圖也不可能得逞,而只能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從港九愛國同胞三個月來英勇抗暴的光輝事例中,誰都應該看到毛澤東時代的中國人是不可侮的。港英把百年前老殖民者的野蠻手法來恫嚇和迫害港九愛國同胞和我們愛國新聞工作者,是完全看錯日曆,找錯對手了。

媚外成性的漢奸報就曾對港九同胞的愛國反帝的頑強精神表示不懂,問我們何所恃而無恐?它們和港英是一樣矇查查的。現在我們可以一併告訴它們:我們所恃的首先是毛澤東思想。它是反帝反修最強有力的武器。它是我們的精神原子彈。有了它,鬥爭的勇氣和力量就無窮無盡。我們所恃的是「我們中華民族有同自己的敵人血戰到底的氣慨,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礎上光復舊物的決心,有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我們所恃的有強大的祖國做我們的靠山,七億偉大的人民做我們的後盾,有四百萬港九同胞同我們甘苦與共,休戚相關,而且香港是我們中國神聖的領土,我們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我們有在這裡生活、學習、工作以至辦報等一切不容侵犯的權利。正義在我們一邊,什麼恫嚇和迫害,都將是枉費心機,無奈我何的。我們完全相信毛主席的教導:「不管中外反動派如何猖獗(這種猖獗是歷史必然性,毫不足奇),我們是能夠戰勝他們的。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10日 星期四

決不讓迫害愛國報紙的陰謀獲逞

港英在對我報和晶報玩弄「法律」手段進行迫害的同時,又綁架了「香港夜報」社長胡棣周,「田豐日報」社長潘懷偉、督印人陳艷娟和南昌印務公司董事長李少雄、經理翟暖暉等五人。李少雄又是「商報」的督印人兼經理,胡棣周也是「新午報」負責人之一。據說港英要控他們以「煽動」之「罪」。這是港英空前大規模地向愛國報紙進攻和迫害。

不管港英用私人出面,或是用「法庭」出令,也不管它羅織的「罪名」是「誹謗」,還是「煽動」,無非要鎮壓港九同胞,不許中國人愛國,不許愛國報紙說話。誰要反抗港英的法西斯暴行,誰就有「罪」。

誰都知道,港英的宣傳機構及其勾結的美蔣報紙,天天在誹謗中國,在誣衊港九愛國同胞,他們才是真正的誹謗者。港英的法西斯行徑,燃起港九同胞反抗的怒火,這股怒火,隨着港英鎮壓的加劇而越燒越烈,事實清楚顯示,港英才是真正的煽動者。在正義面前應該被控訴,必須受懲罰的,只能是港英自己。

港英今天這樣濫用其暫時掌握着的專政工具,不問後果地鎮壓愛國同胞和迫害愛國報紙,企圖堵住愛國報紙的口,掩盡天下人的耳目,完全是癡心妄想。

自從港英推行反華的惡毒計劃,大舉殘害港九愛國同胞以來,港英早已把我們愛國的報紙恨到入骨,對我們的記者毆打恫嚇,把我們的記者投入黑牢,向我們的報館不停挑釁……種種迫害,試問這樣曾否動搖過我們分毫?完全沒有!相反地,我們愛國報紙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更加站穩愛國反帝的立場,堅決同港九愛國同胞站在一起,針鋒相對,同港英進行鬥爭,依照祖國的號召,一定要把港英的反動統治鬥臭、鬥垮!

港英任何陰謀詭計,都瞞不了人;任何迫害措施,都在我們估計之內。你們非法逮捕也好,武裝挑釁也好,搬弄什麼「法律」和「緊急法令」也好,我們只認定一條,就是「愛國無罪,抗暴有理」。對於那些迫害我們的條文,我們就是予以蔑視。有壓迫,就有反抗;有挑釁,就有反擊。目前港九愛國同胞就是遵循毛主席的教導:「在野獸面前,不可以表示絲毫的怯懦。我們要學景陽岡上的武松」。大家不怕苦,不怕死,為了維護中國人民的尊嚴和捍衛毛澤東思想,便要同法西斯的惡勢力周旋到底,看你們還有什麼能耐!

「香港夜報」、「新午報」、「田豐日報」和「商報」昨天都發表嚴正聲明,抗議港英的綁架勾當,申明堅持愛國反帝的立場,決不被港英的法西斯暴行所嚇倒。我們愛國報刊昨天除了發電報給北京有關單位外,並發表聯合聲明,聲討港英這種政治迫害與民族壓迫,決定再接再厲,揭露港英,控訴港英,鬥爭港英,不勝不休。

港英也許以為把愛國報紙壓下去,就可以讓它關起門來,任意炮製港九愛國同胞,由它所控制的各種宣傳工具造謠惑眾了。港九同胞和中國人民決不會讓港英這種陰謀得逞。

港英這樣窮兇極惡地對付愛國報紙,充分證明它目前對港九愛國同胞所進行的是政治迫害,也是民族壓迫。它這樣瘋狂地摧殘新聞自由,不惜把法西斯面目暴露無遺,既反映出它被港九同胞抗暴的鐵拳打得痛徹心脾,更反映出它在政治上進一步破產。它休想從迫害愛國報紙這一罪惡行為中檢到絲毫便宜,這只能增加它的罪孽,最後非受到港九同胞和中國人民的嚴厲懲罰不可。

我們要喝令港英趁早縮回它的魔手,必須釋放所有非法逮捕的愛國新聞工作者和撤銷對我們各報的迫害措施,否則必須承擔由此引起的一切嚴重後果。我們把北京最近發出的警告再一次提醒港英:「英帝國主義必須明白,香港和九龍歷來就是中國的領土。我們嚴正警告英帝國主義,玩火者必自焚,你們沿着這條路走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條。勿謂言之不預也。」

大公報社論 1967年7月31日 星期一

港英必須立即放人

港英前晚在東頭村道綁走新華社、文匯報、商報、晶報和本報五名記者和一名司機後,新華社和我們四報分別向港英提出警告和抗議,要求立即將他們釋放,但是港英仍一意孤行,硬把他們繼續扣留。昨晚港英電台廣播警方發言人的談話,說他們「被指證」什麼「參加恐嚇性集會」等多項「罪名」。他們是在橫頭磡進行採訪後路經東頭村道時被綁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詞」,像薛平的情形一樣,無非以「莫須有」羅織「罪狀」罷了。

很顯然,港英這樣迫害新華社和我們愛國報紙的記者,是完全有計劃、有預謀的行徑。自從五月間港英開始執行反華的大陰謀、實行對港九愛國同胞下毒手以來,它對中國國家通訊社和中國人民的報紙就恨入骨髓,對於我們的記者不斷加以恐嚇、刁難、毆打,用盡方法阻撓他們的正常採訪活動。隨着它的暴行的升級,它對記者的迫害也在加劇。日前在「港督府」前濫捕教育界人士時,就把我們七名記者同時非法拘走,這次更由武裝特務,當街攔截,連車帶人捕去,行同綁匪。踐踏新聞自由,傷害人身安全,到了無法無天的地步。

祁達在叫嚷「採取強硬的行動」來對付港九愛國同胞,繼續出動軍警瘋狂進行大鎮壓、大圍搜。正因為它的這些暴行更加見不得人,它正進一步封鎖新聞,一方面開動它控制下的宣傳機器和勾結美蔣報紙,製造謠言,混淆視聽;另方面就對我們各報停止供應稿件,甚至用綁架手段來打擊我們記者的採訪工作。它也許以為這樣就可以抹煞是非,為所欲為了。

我們可以告訴港英,你們這種目的是永遠達不到的。你們這兩個多月格殺打捕港九同胞的罪行,全港九四百萬中國同胞都是證人,你們掩不住這幾百萬雙的眼睛,也堵不住這幾百萬個口。我們的報紙站在中國人民的立場,響應祖國的號召,堅決支持港九同胞這場反迫害鬥爭,同港九同胞呼吸相通,休戚與共。無論任何橫逆之來,都不能動搖我們的立場和決心。

港英這樣迫害新華社和我們的記者,斷然不會給它本身帶來絲毫好處。這只能反映出它在用瘋狂殘暴來掩蓋它的虛弱懦怯;反映出它自知理屈,不敢面對真理;並進一步暴露出它的法西斯面目。

港英這樣迫害新華社和我們各報的記者,也更證明它反對中國,敵視中國人民,蓄意向全中國一再進行政治挑釁。

對於這種挑釁,港九同胞和中國人民決不會置之不理的。總算帳的日子一定會到來,而且必不會拖得太久的了。

我們嚴正要求港英,必須立即停止迫害愛國記者的暴行,釋放拘禁的愛國記者,公開道歉,保證愛國記者的採訪自由與人身安全,並保證今後不再發生類似的事件,否則,由此而產生的一切嚴重後果、概由港英承擔。

殺人要償命

在這次反英抗暴的鬥爭中,許多位愛國的同胞在港英的屠刀下犧牲了。毛織工人蘇全是最近犧牲的一位。

他一直是站在鬥爭的最前列的。鬥爭掀起後,他在廠內動員工人罷工,堅持在廠內派發傳單,遭到廠方的開除。他仍不屈不撓,轉入另一家工廠後,更積極響應抗暴的號召,展開各種反抗的活動,竟於二十六日晚在彌敦道奶路臣街口為港英的鷹犬所殘殺。

他結婚未久,妻子懷孕數月。他生前對妻子說,如果他有什麼意外,要顧全大局,千萬不要為他個人打算,將來生下的不論是男是女都要繼承父志,做一個熱愛毛澤東思想的反帝戰士。可見他已下定決心,參加鬥爭,把個人的生死置於度外。

毛主席說過,「要奮鬥就會有犧牲,死人的事是經常發生的。但是我們想到人民的利益,想到大多數人民的痛苦,我們為人民而死,就是死得其所」;「人總是要死的,但死的意義有不同。……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還重;替法西斯賣力,替剝削人民和壓迫人民的人去死,就比鴻毛還輕。」蘇全工友,同徐田波、黎松、曾明……等烈士一樣,是為維護中國人民的尊嚴、為捍衛毛澤東思想和反抗法西斯迫害而死的,死得比泰山還重。他們都不愧為中華民族的優秀兒子,不愧為毛主席的好工人、好戰士。

他們用生命證明,港英的法西斯迫害嚇不倒敢於鬥爭的工人,一個人倒下去了,更多的人站起來,揩乾身上的血漬繼續前進。他們樹立了光輝的形象,使那一小撮甘心做漢奸走狗的人在對比之下,顯得特別卑鄙渺小,一文不值。

自從港英開始鎮壓港九同胞以來,欠下的血債已經不少。所有這些血債都要清算的,決不能含糊。蘇全被害,是港英所欠的最新的一筆血債。兇手是一個姓陳的便衣特務。此人當時在現場未發任何警告,就拔槍向人群亂放,連放三槍,射中蘇全的頭部和背部。蘇全的妻子事後向警署追查,被帶去認屍時,警察特務還誣衊是蘇全向警察衝去,因此開槍。可是謊言掩蓋不了事實。蘇全遺體三個傷口都在背部,證明他當時並非面向警察的。這是港英特務無可抵賴的一種暗殺行為。

現在證據具在,案情擺得明明白白。人們要求港英必須對此作出交代。

北京曾一再指出,「殺人要償命,血債要用血來還」。港英欠下任何一筆債,將來都要清算,都要償還。那些助英為惡的人,動手殺害了中國同胞的,將來也休想能夠漏過人民的法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