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chive for 七月, 2013


大公報社論 1968年7月31日 星期三

聲討美蔣分子的罪行

六個輕工業單位的工人,昨天開會聲討美蔣分子的暴行。工人一致指出,美蔣分子的暴行是港英縱容出來的。

對於美蔣分子的暴行,凡是有血性的中國人,都不能不表示憤慨,並堅決支持工人對他們的聲討。

人們都知道,所謂美蔣分子也者,不過是一小撮被中國人民所唾棄的民族敗類,掛起「反共」的招牌,吃着美帝的伙食,專幹反對祖國和殘害中國同胞的勾當者也。什麼地方需要反共反華,什麼帝國主義以及其他反動派企圖採用「以華制華」的辦法,美蔣分子就會以小小「教師爺」、「狗頭軍師」等姿態出現,為這些帝國主義者和反動派出術賣命,妄圖從中撈點油水。前此在印度、緬甸、印尼……等地,美蔣分子所幹的反華禍僑的惡行,早已有目共見,人人切齒。

他們過去在香港也是無惡不作的。殺人越貨,藏運軍火,勾結地痞流氓,經常威脅和危害廣大居民的安全。十二年前九龍大暴亂,就是他們的「傑作」,港九居民對此記憶猶新。他們一直就利用香港作為對新中國進行破壞與顛覆活動的基地,平時在港九造謠誣衊中國,煽風點火,並與港九愛國同胞為敵,種種罪惡,擢髮難數。

自去年五月以還,他們在港英更公開的包庇和縱容下,為非作歹,大大猖獗起來。在港英血腥鎮壓港九愛國同胞的過程中,他們使出渾身解數,充當了最可恥的腳色。在宣傳方面,他們為港英搖旗吶喊,出謀獻策,直到最近,他們不但為港英扼殺愛國教育的陰謀製造「輿論」,甚至狂妄地要「積極對共」,要把愛國力量「連根拔起」。港英新聞處更以勾結這些文化渣滓大搞反華反共宣傳為能事,在它的年報中作「丑表功」。

港英當局公然向「自由勞工」一些頭子「頒獎」,使得這些美蔣分子受寵若驚,更加膽大妄為了。港英在迫害愛國工會的同時,竟批准一些「自由勞工工會」註冊。這些「自由勞工」在不同的場合,一再向愛國工人挑釁,竭力破壞罷工工人復工,最近在香港紗廠打傷愛國工人。

港英這樣勾結美蔣分子,以圖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肯定是要失敗的。當蔣匪幫盤據大陸時,擁有幾百萬美式裝備的軍隊,控制着專政機器,也被中國人民的鐵拳粉碎了。今天他們在帝國主義卵翼下,苟延殘喘,有如釜底游魂,他們還有多大能耐?他們越是這樣與祖國和廣大同胞為敵,他們將來的結局就越悲慘。港英把這堆流落在香港的垃圾當作反華和迫害港九同胞的工具,妄圖借刀殺人,如此伎倆,一經拆穿,更是一文不值。

只是要提醒港英:這樣縱容和勾結中國人民的公敵來向港九中國同胞挑釁,後果如何,還考慮不考慮?

大公報社論 1968年7月29日 星期一

愛國教育事業不容迫害

港九愛國學校負責人為抗議港英對中華中學進行新的迫害,為抗議港英教育司發言人對愛國學校的誣衊,昨天特舉行集會,嚴正聲討港英。會中的發言和會後教育界發言人的談話,義正辭嚴痛斥邪惡,說出了我廣大港九愛國同胞心坎裡的話。

誰都知道港英這次對中華中學所進行的新迫害,是有計劃、有預謀的。它在屢被迫害的中華中學校舍即將啟封的前夕,竟然自摑嘴巴,出爾反爾,製造藉口,再加迫害。港英當局這種卑鄙無恥的陰謀,同時也是對我全港愛國學校的新迫害和對我愛國教育事業的新挑釁。它蓄意製造事端,造成緊張局面,港英必須負起由此而引起的一切責任。

學習和宣傳毛澤東思想,是我港九愛國同胞的神聖權利;我愛國同胞在港九開辦學校,推行愛國主義教育,是誰也反對不了、壓制不了的。今天是一個什麼的時代?今天是帝國主義走向全面崩潰,社會主義走向全世界勝利的時代。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的光輝,指引我七億同胞在各方面取得了節節的勝利,同時又是全世界革命人民的指路明燈,取得勝利的保證。蕞爾港英,竟不識時務,妄圖螳臂當車,阻擋歷史前進的車輪,用些見不得人的藉口,妄圖遏阻我愛國教育事業的發展,這種陰謀,是絕對不會得逞的,如果硬要蠻幹下去,除了達到徹底、完全的失敗之外,決不會有好下場。

港英這次居然以「次等教育」的惡毒名辭,來污衊我愛國同胞所熱愛和支持的愛國教育。除了表現其顛倒黑白狂妄無恥之外,更證明了它實在愚蠢和不知自量。請問你們在香港所推行的奴化教育,是一個什麼等的貨色?你們淪為國際乞兒的祖家,又是個幾等的國家?你們所提倡和鼓吹的腐朽、頽廢的「文化」,又是第幾等的「文化」?老實說,若果你們能達到「次等」的資格,你們就應該很滿意的了,這個名辭,還是請你們收回自用吧!

中華中學聲明中所提出的三項嚴正要求是完全合理的,各愛國學校負責人的談話是得到廣大港九愛國同胞擁護的,港英必須充分重視,並迅速照辦,否則只能替自己增添罪咎,得到更悲慘的下場。

工商日報社論 1968年7月28日 星期日

香港工業遠景一片光明
--人力與技術問題仍待妥善的解決

香港工業的遠景,一片光明。這不是主觀的願望,而是由客觀事實見之。今年上半年工業產銷的出口總值,是三十六億六千五百萬元,比去年同期的總值三十億零二千三百萬元,增加了百分之廿一點二。數字是事實的最準確反映,說明香港工業並沒有遭受港共搗亂的影響,仍然邁開大步繼續前進。僅僅以今年上半年工業產品出口的增加,或者祇能看到光明遠景的一面,我們無妨把過去五年來工業產品出口的增值率,全部列出,然後就可以看出香港工業年來進展的全貌:一九六四年上半年,比一九六三年同期增加了百分之十七;一九六五年同期又比一九六四年增加了百分之十二點七;一九六六年同期又比一九六五年增加了百分之七;一九六七年同期又比一九六六年增加了百分之十七點八。五年之中,年年增加,此點說明了香港工業的力爭上游,恆心與決心兩具,而在數字的背後,我們又可以看出香港工業發展的趨勢,一是外銷市場從區域性發展至世界性,二是產品範圍由固定的而擴至多式多樣,三是由小型的和不重視技術改革的生產,發展至大型的和講求新穎技術的生產。若不如此,工業產品出口的增值就無法保持下去。

不過,工業的長足發展,主要有賴於三個條件,此即資源、人力和技術。對於第一個條件,我們受自然地理環境的限制,無法自給,這是先天性的弱點,非後天所能克服。因此,我們就須退而求其次,加強第二與第三個條件,彌補資源匱乏的不足,而在工業發展速率愈高的時候,人力和技術的需求更切,否則,其發展速度就會步步緩降。這是一般的經濟生產原理,香港無法例外。

先言人力:今天香港工業所最感短缺的,不是專家,此因任何大規模的工廠,所需專家為數究竟有限。目前所短缺的是一般的技術人員,香港工業總會主席鍾士元博士前天在該會第八屆年會中的致詞,對此說得很明白。他說:技術人員是工業的基幹,技術專家的需求為數無多。香港工業技術人員的缺乏,主要是當局對培養技術人才的努力,作得不夠。舉例來說,工業技術諮詢委員會新近的調查報告中,指出香港電子工業技術人員的訓練,須較現時增加三倍,紡織工業須增加八倍。於此可見,港府當局對這一方面的努力,不祇不夠,而且差得太多。上述委員會同時指出,香港工業的三個主要成員--紡織、塑膠和電子,每年需要二千名技術人員的生力軍,而現時接受訓練的人數,祇有九百人,與實際需求額相差一半以上。這是一個極端嚴重的問題,港府當局若仍用「老牛破車」的步伐去訓練工業技術人員,則香港工業的進一步發展,一定會受到阻礙,目前縱使遠景光明,但隱憂卻也隨之而來。

除了技術人員不足之外,另外則是熟練工人的外流。對於這點,雖然沒有準確的統計,但熟練工人的外流趨勢,有目共睹。最近自由工會負責人馮海潮就指出過這一危機的存在。他說:無數熟練工人,紛紛赴美國和亞洲其他國家謀生,因為此地的勞工立法不夠完備。這種熟練工人的外流現象如不設法阻止,對於香港工業的繼續發展,顯然是一種無可補償的損失。

再說技術:六十年代是核子時代,今天的工業技術,可以說無時不在前進。任何一個工業國家,如果在工業技術上不求改進而墨守成規,則它就會落在人後。香港工業最近幾年來,對技術方面固已逐步革新,不遺餘力,但仍嫌不足。所謂技術改革,並非單指這上工業先進國家的技術水平,而也是指自己的創造和發明。香港工業過去最大的弱點,就是「東施效顰」,一見別人的創作,立即模倣。這是從事工業者不求上進的心理偏差。鍾士元博士在上述會議中說:香港工業產品的品質和設計,必須較成本低廉國家的產品更為優美。良好的品質與精美的設計,有賴於工業技術的日日新。因此,我們希望工業界人士,在這一方面特加努力。技術改革的要求是大膽嘗試,發掘人才。現代工業家與曩昔不同的地方,就是高瞻遠矚,把一切利益放在長遠的未來。

我們對香港工業的光明遠景,堅信無疑;但我們也認為光明遠景的最可靠保障,則在於工業界人士的不斷努力。由於工業界人士長期的奮鬥,克服了一連串的困難,香港工業始有今天的基礎;如果因目前的進步而稍存自滿,則香港工業的前進,很可能不進即退。

可是,僅僅以工業界人士的單方面努力,仍然不夠,必須配合港府當局的扶植和協助。例如大規模從事技術人員的培養,對工業產品的進一步拓展海外市場等等,俱屬當務之急。我們一貫的理念,就是香港工商業如果根基穩固,則任何「外患」都不能破壞我們法治社會的安定!

大公報社論 1968年7月21日 星期日

悼念烈士 警告港英

港九各界代表昨天隆重集會,紀念抗暴烈士犧牲一周年,並對港英勾結美蔣製造新迫害,提出強烈的抗議。

二十多位知名和不知名的愛國戰士,去年在港英的血手下英勇地犧牲了。他們為了捍衛祖國的尊嚴,捍衛毛澤東思想,捍衛廣大愛國同胞的權益,貢獻出自己的生命。他們生的光榮,死的偉大。他們將永遠活在人們的記憶中。

在沉痛地紀念他們的時候,我們港九愛國同胞向他們表示無限敬意,我們堅決支持烈屬所提出港英必須懲兇、賠償及立即釋放被無理拘禁的愛國同胞等正義要求。烈士們的鮮血決不會白流的,港英所欠下的血債,總有一天要徹底清算。

去年五月以來,港英對我愛國同胞幹了這麼多壞事,欠下這麼重的血債,以及使它自己在政治、經濟、社會、文化各方面遭到這麼多挫折,把它自己的聲名搞得這麼狼藉,它還不甘心縮手,仍然處心積慮,敵視中國人民和港九愛國同胞。被無理拘禁的愛國同胞還未釋放,對罷工工人復工阻撓破壞,連前往公司交涉的停工工人家屬也遭拘捕「判罪」。在新界地區頻頻出動武裝人員毆捕村民。李安烈士之子最近也被無端毆捕。最近港英大搞什麼「高級防暴訓練班」,專門研究怎樣向我愛國同胞加強鎮壓。從英文報透露的報告中,人們清楚看到:港英心懷叵測,必欲與我愛國同胞為敵到底而後快。

人們尤其憤慨的是:它變本加厲地與美蔣分子勾結,一再縱容他們肆意攻擊我們偉大的祖國和我廣大港九愛國同胞,造謠誣衊,無所不用其極。它還正式「批准」一些美蔣工會成立,利用它們對愛國工會進行破壞。日來美蔣分子在紗廠行兇,製造事端,顯然不是偶發事件。港英「高級警官」悍然叫囂「接管左翼學校及其二萬三千學生」,美蔣報紙立即齊聲吶喊,狂嚎「積極對共」,要消滅愛國學校。港英隨即宣布要「開始進行取消中華中學註冊的法律手續」。如此瘋狂勾結中國人民的死敵美蔣分子,在香港這塊中國領土上迫害中國同胞和愛國教育事業,試想中國人民會容忍嗎?港九愛國同胞能容忍嗎?

連日各界愛國同胞已就中華中學事件,向港英提出嚴重的警告,質問港英究竟想把香港局勢推到那裡去?它的所作所為還考慮不考慮後果?

在這場反迫害鬥爭中,中國人民的態度如何,港九愛國同胞的態度如何,除非港英痰迷心竅,它不可能不知道。以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武裝起來的中國人民和愛國同胞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港英的所有統治工具和法西斯措施,愛國同胞都領教過了,如果港英一定要死硬到底,一定要向中國同胞挑釁的話,那末,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大家都懂得怎樣去同港英周旋的。

在這裡,不妨再一次告訴港英:任何加劇對我愛國同胞的迫害,都不會讓它撿到絲毫便宜的。它以為可以不講道理,濫用暴力,可以剝奪我同胞辦理愛國教育事業的權利,這不是在白日作夢嗎?

大公報社論 1968年7月20日 星期六

港英必須及時縮回黑手

中華中學被港英無理封閉即將期滿之際,港英突然宣布「已開始進行取消中華中學註冊之法律手續」。應該指出,港英這一迫害中華中學的表示,其性質是非常嚴重的。

去年十一月間,港英製造藉口宣布把中華中學封閉至今年八月十五日。當時港英出動大批武裝警員襲擊學校,毆捕師生,隨又攔途綁走該校校長黃祖芬,至今仍被關在集中營。現在港英不但不依照它自己的「法令」讓學校啟封,以及釋放無辜被拘禁的人員,反而在該校招考新生之後,企圖取消其註冊,這真是駭人聽聞的法西斯行徑。即使是中外歷史上最橫暴的統治者,在用任何藉口進行迫害,定下期限之後,期滿總可告一段落了,很少有這樣枝節橫生,追加迫害,在迫害之上再來迫害的。

中華中學辦理有年,向著成績,人所稱道。在它遭受封閉以後,得到廣大愛國同胞的同情與支持,更多的家長願意把子弟送去就讀,這就充分證明人們不值港英所為。港英誣衊該校「危害學童安全」,根本就是胡說八道。港英去年頻頻出動特務,毆打綁架該校學生,並迫使全體學生不能返校上課,真正危害學童的,正好是港英自己。

還應該指出,港英這次宣布要進一步迫害中華中學,顯然不是什麼偶然的事件。自去年五月以來,港英鎮壓港九愛國同胞的勾當,從未停止。最近「德臣西報」登載所謂「高級防暴訓練班」的祕密報告,就透露出,港英時刻不忘對付我愛國同胞。參加這個「訓練班」的「高級警官」中有的人竟然狂叫「接管左翼學校及其二萬三千學生,不管其後果如何」。

與此同時,專為港英幫兇的反動報紙紛紛亂吠,要港英加劇迫害港九愛國居民,它們居然還認為港英的「現行政策」太「溫和」。它們相約同聲地反對港英釋放無辜被拘禁的愛國同胞,主張消滅愛國學校,要港英加強在新界地區的「防衛力量」,要港英「徹底執行緊急法令,以行動作語言」,「同時配合民眾(美蔣分子)支持力量」,「採取『有我無他』的攻勢」,「使左派……終至連根拔起」。美蔣分子希望港英對愛國同胞竭力殘害,並不稀奇;可以注意的是:美蔣分子在港英縱容之下,早已不止搖旗吶喊,而且有過不少事例,證明他們還慣於鬼鬼祟祟地搞插贓陷害、移屍嫁禍等手法,以及製造事端,企圖混水摸魚。日前他們公然糾眾行兇,毆打掃墓工人,一再搗毀鹽業銀行櫥窗,就是有目共見的例子。

更其值得人們注視和警惕的是:就在美蔣分子如此有計劃地狂嚎亂嚷的時候,港英近來曾出現大隊人馬在新界一些地方毆捕村民,對於應予啟封的中華中學又圖取消註冊,港英的行動與美蔣分子的叫嚷,豈非呼應配合得太迅速緊密了嗎?

港英這樣搞法,只能表明它勾結美蔣、敵視中國人民的死硬態度毫未改變;它對港九愛國同胞既怕且恨,還企圖把自殺式的鎮壓手段推行到底;它把港九同胞的愛國教育事業視同眼中釘,大有不拔不快之慨;它所謂希望緩和香港局勢,進而改善中英關係的話都是完全靠不住的。

港英不會不知道,中國同胞在香港這塊中國領土上辦教育的神聖權利是不容剝奪的。在毛澤東的時代,任何橫暴無理的殖民主義勢力都不可能迫使愛國的中國同胞屈服的。任何反動勢力要拂逆潮流,進行任何冒險的嘗試,都只能自討苦吃。全港九同胞和全中國人民都在密切注意港英今後的動向,且看港英是否及時縮回它的黑手。

大公報社論 1968年7月14日 星期日

全是見不得陽光的勾當

從本報今天所載的特稿,人們可以看到港英迫害被拘留在集中營的我愛國同胞是多麼殘酷野蠻。

港英虐待黑獄中的愛國同胞,曾一度血洗赤柱監牢,暴行彰彰在人耳目,而港英還圖狡賴;對於集中營內被拘禁各人的情況,也諱莫如深。在各有關方面揭露出來的事實面前,更證明港英既兇殘而又懦怯,它有膽害人,卻無膽認帳,鬼鬼祟祟,完全見不得陽光。

港英縱容特務在集中營裡用最卑鄙的手法來對付愛國人士,什麼「嘆冷氣」、「烤香蕉」、「遊街示眾」、強打指模、邊打邊審、……等等花樣百出;有病不認真給予醫療,反而加以變相磨折;連如廁都成為磨折方式之一,總之千方百計,從肉體到精神來迫害這些愛國人士,任何有正義感的人聽到,都不能不為之髮指。

港英的愚蠢想法,也許認為這樣就可以摧毀愛國同胞的鬥志,但是,結果適得其反,在集中營裡的愛國同胞始終沒有放棄針鋒相對的鬥爭,越鬥越頑強;而港英的暴行,無非自行揭露其法西斯的本質,煽起港九同胞對它更大的憎恨。港英的暴行,將由全中國人民和港九同胞逐一記下來,總有一天,同它清算。

被關在集中營的人,全是無辜的,究竟他們犯了什麼「法」,有了什麼「罪」,連港英自己也說不出來。港英胡亂頒布什麼「緊急法令」,要拉就拉,要扣就扣,十足法西斯的措施,無法無天已極。這種措施,不但撕毀了它平時吹噓的什麼「法治」、「文明」的假面目,也揭出它敵視中國人民和港九同胞的壞心腸。

上週港英發言人談到釋放張亞津、張佐衡兩人時說,過去扣留他們,是因為「他們在香港公眾中出現,被認為對和平的社會一種威脅」,如非「絕對必要」,並不想把其餘的人拘禁過久。真是不知所云。誰能相信中總的英文祕書張亞津和印刷工人張佐衡從事他們日常的正當工作,竟會威脅到整個「社會」?現在被關在集中營裡的五十多人,又不是古代神怪小說裡的妖魔,難道他們「在公眾中出現」,就會搞到「天下大亂」?

為了反華、反對毛澤東思想和反對港九同胞愛國,港英出齊軍警特務,大規模格殺打捕我愛國同胞,才是對「和平的社會」的唯一重大的「威脅」。由於港英這樣無法無天地迫害善良,激動公憤,播下更多仇恨的種子,這個「社會」的「和平」被港英一手破壞掉,如果它還不立即回頭,改絃更張,那末,最後的苦果就非由它自己吞下不可。

港英一天不接納愛國同胞的合理要求,把所有無理拘留的愛國同胞釋放,賠償損失,承認錯誤……,全港九愛國同胞就一天不停止反迫害的鬥爭。不達目的,決不罷休。港英無論玩弄什麼殘暴、狡猾、拖延、卑鄙的手法,都是白費心機,徒然自增其罪戾罷了。

工商日報社論 1968年7月13日 星期六

論「性教育」與「廢除死刑」兩問題

最近香港有些社會人士,熱心鼓吹兩件事,一是推行「性教育」,二是「廢除死刑」。凡是這一類問題,提倡者方面必定有他們的「理由」,至於是否適合現實環境和對世道人心的影響如何,則是另一回事。近年香港人似乎有一種觀念,不管甚麼東西,祇要外人提倡於前,就想學步於後,而對這種東西的為好為歹,是進步抑或退化,是正常抑或反常,概不在考慮之列。目前某些人士所津津樂道的「性教育」和「廢除死刑」,多半也是出於這種心理。因此有關這些問題,我們自有提出討論的必要。

古人有謂:「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孟子也有說:「食色性也」,人類的兩性生活既是與生俱來,向青年學生灌輸「性知識」,自然沒有甚麼不可以。但是我們必須了解,人類的生存並不單純為了「性」,而尚有比性更高的意義,此即孔子所說的:「君子之道,造端乎夫婦」。夫婦關係是「家」的開始,「男子生而願為之有室,女子生而願為之有家」,故必須「內無怨女,外無曠夫」,人人有一個正常的「家」,然後男女兩性的生活才得謂之美滿。再引申其義,就是「家齊而後國治,國治而後天下平」。從中國的歷史發展軌跡看,在周公制禮作樂前,我們祖先的兩性生活並不怎樣正常,那時男女雜交與近親通婚並無限制,詩經鄭、衛之風有不少描寫男女打情罵俏和「淫奔」之詩,可以想見當時的風俗。後來周公定了婚喪制度,禁止同姓通婚,然後中國人倫始得其正。而周公大行「封建」的用心之一,就是要把許多王室貴族「封」到較遠的地方,藉以避免他們因近親通婚而造成後代身心的退化。因此可以說,中國有五千年文化歷史,民族的生存繁衍綿綿不絕,人民的聰明才智絕不後人,與這種夫婦關係的相沿不墮,是有其密切淵源的。

中國的古籍並不諱言「性」,甚至比全世界談性都要早,易經所說的「男女媾精,萬物化生」,說的就是「性知識」。但孔子了解夫婦之道比「性」更為重要,所以他有說:「未有學養子,而後嫁者也。」他的意思是,男女結婚以後,就會懂得「性」是甚麼,未嫁而先學養子,如非不切實際,就會變成「未婚的媽媽」,這對夫婦之道是會有它不良影響的。

再看現代的西方國家,由於人們過度要求「性自由」,而忽略了正常夫婦關係的可貴。就在這種性泛濫之下,現在許多人所感到的生活上威脅,並不是「性知識」的缺乏,而是「夫婦道苦」。那些青年男女們,也有許多在結婚之前已經有了「性經驗」,「性教育」不僅無助於他們對人生真義的了解,反而使他們急於「體驗」,成為青年問題和社會問題的一大病源。現在香港社會也有這種趨勢,青年所患的不是「性教育」的不足,而是愈來愈不重視「性道德」觀念,所以有「未婚媽媽」,和尚未成年便已因「性」犯罪的男女青年。以這樣的社會風氣而提倡「性教育」,結果將是無補於他們的正確人生觀,反而使這些男女青年有所藉口,認為學校也在進行「性教育」,他們更應享有「性自由」。試想想,這種教育的後果如何,還待著龜嗎?

事實上,青年學生並非不可接受「性知識」,以前中國大陸中學生所讀的「生理衛生」科,就顯然包括有「性教育」在內,而現在香港所以成為問題,乃在以前學校並沒有這一門功課,如今才來加上去,青年由於好奇心影響,這就恐怕難免不因誤解而發生更多的流弊。此就香港現實環境言,捨棄道德教育而先談「性教育」,即使未必有百害而無一利,至少也是本末倒置,離開了教育的最高原則甚遠的。

再談「廢除死刑」的問題,死刑不能防止犯罪,這是主張「廢除」一說的來源。近代國際法學家有兩派,主張用死刑判處重罪的,稱「報復主義」,主張廢除死刑的,稱「感化主義」。但由西方國家所得的經驗,如英國廢除了死刑後,犯罪紀錄祇有增加,並無減少,因此現在又有人贊成恢復之說。中國儒家了解法律不能為治之本,根本不主張嚴刑峻法,但也認為對罪大惡極者不妨處以極刑,故雖力倡「德教」的孔子,也有誅少正卯的一幕。香港現行法律並不太重,除預謀殺人會難免一死外,其他的刑事罪行,大致多判十年不到的徒刑。但目前香港犯罪之風愈來愈烈,譬如去年林彬兄弟的被左派暴徒活活燒死,月前揭發的一宗少婦幼童慘被碎屍案,這種滅絕人性的殺人兇手,如果一朝罪人斯得而亦倖免一死,試問這個社會還有甚麼人身保障可言?因此在此時此地的香港,我們主張「慎刑」是可以的,不顧事實的高談「廢除死刑」,這就等於鼓勵壞人作惡,而使社會秩序更不堪問了。

大公報社論 1968年7月13日 星期六

忠信、陽光的嚴正控訴

去年五月港英向我各界愛國同胞展開窮兇極惡的迫害,做盡了壞事,每一椿,每一件,擺出來都是駭人聽聞的暴行,在在暴露出港英的法西斯本相。

繼日前教育界有關人士揭露港英對一個十四歲的小學童劉英羣捏造「罪名」「判刑五年」投入成人監獄的罪行後,上水忠信土產公司和黃大仙陽光國貨公司昨天聯合開會控訴港英對這兩家公司及其人員的無理迫害。這兩家公司受害的情形,報上早就詳細報道過,凡是有正義感的人,一提起來,無不憤慨。忠信是馬金龍父女親自經營的一家小型土產公司,只因為平日表示愛國,就遭到港英的毒手,出動數百武裝警員、「防暴隊」,如臨大敵般向它進攻,亂放催淚彈數小時,衝入店內肆意搗亂,把馬氏父女三人綁走,強加莫須有的「罪名」「判」以重刑。七十多歲的馬金龍被「判」入獄七年,兩個女兒也被「判」入獄五年。港英要把這樣一個良善的古稀老人關在黑獄受七年的折磨,不是存心要他的老命?他經營的這點生意被搗毀了,家庭被拆散了,愛國之「罪」其重竟有如此者乎?

陽光公司被港英的大批武裝人員襲擊之前,曾被多次挑釁,包括被縱火,最後由「徙置處」迫遷。港英調動逾千軍警前往封鋪,用二十輛大車掠走全部貨物,把經理李志強架走「判刑」。用這樣的手段來對付一家正當的商店,可謂瘋狂橫暴與懦怯已極。古今中外的商店,除了遭到強盜劫掠之外,恐怕少有碰到相類的遭遇的了。

這些事例,不過是去年五月以來港英的所作所為中的一兩端而已,然亦已給廣大港九同胞以一定的反面教育,也為港英自己向全世界作了自我暴露,增進人們對它的認識了。

忠信、陽光的有關人員在控訴中分別要求港英立即釋放無辜被拘禁者,賠償損失以及讓陽光在原址復業,都是合情合理,無可推搪的。任何公正人士都完全支持他們的立場。

港英應該看到,在當前的形勢之下,頑固地與廣大港九愛國同胞為敵,不肯更改種種無理可惡的法西斯措施,只能加深人們對它的憎恨,加重它自己的罪孽,使它揹上更沉重的包袱,此外,它是什麼目的都達不到的。它應該認真考慮一下後果,不要再作夢了。

工商日報社論 1968年7月11日 星期四

大陸內亂已證實無可收拾!
--毛偽政權的日子將是屈指可數了

當毛幫狂熱鼓動「奪權」鬥爭時,大陸各地紛起反抗,到處「糟得很」和「亂得很」,但當時毛幫對這種「亂象」,不僅視若等閒,而且還形諸筆墨的公開叫囂說:「越亂越好,不亂不治,治在其中」,藉此替倡亂造反的紅衛兵壯膽。後來各地頻頻掀起流血武鬥,那些紅衛兵刊物便常常引用這幾句話,作為他們無惡不作的藉口,結果紅衛兵橫行無忌,大陸也就真的出現了一個無可收拾的「亂局」。

時至今日,整個大陸「亂作一團」,這是否「越亂越好」呢?如就毛幫本身去找答案,那完全是否定的,因為第一,由去年至今,毛幫的言論宣傳一再攻搫「無政府狀態」,足見他們對這種「內亂」正感到莫大威脅;第二,為了減少武鬥的亂源,毛幫曾經三令五申的禁止紅衛兵「串連」,要他們「復課鬧革命」,但那些紅衛兵卻是「你說你的,我亂我的」,根本置之不理,而毛幫對此也束手無策。這便足以證明,毛幫當初希望「亂出一個道理來」,現在事實已適得其反。

到了最近,大陸全面天災再加上空前大亂,除了饑荒、死人之外再沒有新聞,但在較早以前,毛幫對於自己的醜聞壞事還在力圖隱諱,而且恬不知恥的硬把壞事說成「好事」,以求儘可能的掩飾外界的視聽。可是紙不能包火,毛幫對於亂到不成樣子的大陸,結果還是要用「默認」方式,向現實低頭。一是為了家醜不外傳,毛幫被迫宣佈禁止外人入境,實行「謝絕參觀」。二是屬於毛共「官方」的「中國人民保險公司」,正式向有貿易關係的外國商行發出通知,嗣後對共區出口的貨物,不再接受因罷工、暴動和群眾騷動的各種意外保險的投保,換言之,如有因此遭受任何損失,概由「貴客自理」。本港渣打銀行已將毛幫此項通知轉告各銀行同業和保險公司,請它們在開出大陸出口貨的信用狀時,應將該項保險予以剔除。大陸內亂的嚴重空前,由毛幫這種拒受暴亂保險的通知,業已成為無可狡辯的鐵證。

大陸何以亂到這般田地?事實皆由毛澤東一手所造成,這可分幾點來說:

第一、最近毛澤東和林彪兩酋分別發佈過一項機密性「通知」,亦即是毛幫所謂的「最高指示」。據毛奸「指示」第十三點「關於武鬥」一項說:「對武鬥不要看得太緊張,對形勢不要看得太嚴重,不要急,那裡有武鬥,必然有後台,讓他們表演一下,越表演越孤立,使群眾看得更清楚,群眾孤立他就好了,亂是暫時的,可以轉化為好的,打架是支流,是暫時的,不要轉移鬥爭大方向,今後再搶槍就是反革命了。」林彪的「指示」也有說:「不要怕亂,亂透了就好,亂的過程對於每一個人都是鬥私批修的過程。」由於毛、林兩酋都說「不要怕亂」,「對武鬥不要看得太緊張」,這可顯出毛幫根本無力控制武鬥,祇好任由各派互相打殺,以求苟延殘喘於一時。如此一來,各派武鬥便祇有愈來愈兇,而大陸內亂便更不知伊於胡底。最近粵省不斷漂來的海上浮屍,正可反映大陸各地武鬥的慘烈。

第二、各地武鬥多有共軍勢力在背後支持,毛幫自知無力控制這種內亂,因此也不敢對共軍有所干涉,而且還極盡委曲求全的能事。如毛酋「指示」的第十四點「關於解放軍」一項說:「不要把我們軍隊搗亂了,解放軍內部有問題,可以一個省、一個省的來談判。」此項「指示」雖然寥寥數語,但已足道出了大陸內亂的主要癥結。所謂「解放軍內部有問題」,當然是指那些手握兵權的反毛派,毛幫因為不敢激成內戰,因此對於這些「有問題」的將領,祇望用「個別談判」加以軟化、分化。現在大陸宣稱已經成立了「革委會」的省區,其中大部顯然都由此等「有問題」的共軍將領所把持。但有些紅衛兵不知死活,硬要「造反」,結果,毛幫還就得了這些「有問題」的將領,但這些將領不會容忍毛派紅衛兵,這又成了許多省區「大亂」的源泉。

第三、在毛派紅衛兵之間,由於利害衝突,積不相能,也在明刀明槍的互相砍殺。其中最有代表性意義的,是「北大」和「清華」兩派,由三月底至今,兩派人馬不斷在北大和清華校園內展開武鬥衝突,「北大」有幾座校舍已因此被毀,而在最近一次打鬥中,「清華」大學有十五名學生被打死,傷者人數還沒有透露。這兩派人馬都自稱為正統紅衛兵組織,並且都以江青為「黑後台」,因此「中央文革」不敢過問,駐平共軍更不敢干涉。而這兩個紅衛兵組織,在大陸許多省市都設有所謂「聯絡站」的支部,因此這種武鬥由北平蔓延到各地,又是必然的結果。

有此種種原因,可知今天大陸的內亂,絕對是毛幫的「死症」。如果說,古今中外都沒有能在大亂中不倒的政權,則毛偽政權的日子,也就真的屈指可數了。

工商日報社論 1968年7月8日 星期一

毛澤東多行不義,「天奪其魄」!
--由大陸「南澇、北旱」說明的事實

大陸漂來香港的浮屍,迄未因粵共「懸賞撈屍」而少減,這許多死於派系打殺的海上冤魂,無一不是由毛澤東一手製造的罪惡。同時亦可證明,目前大陸的真實情況是「形勢大壞,不是小壞」。毛共集團不僅無力控制這種瘋狂打殺的派系鬥爭,而且由於多行不義,刻正面臨「天奪其魄」的悲慘下場。

我們所說的「天奪其魄」,決不是對毛澤東的空言詛咒,而是由大陸「南澇北旱」全面災荒所提供出來的事實。中國大陸由於南北氣候的不同,雨水失調本為常見的現象,但像今年南澇北旱的全面成災,稽之歷史,亦屬少見。先就南方來說,由農曆五月至今的一個多月來,總有三分之二的時間在下雨,雨量之大,打破了歷年同期的紀錄,結果華南各省無不同患水災,尤以廣東為甚。在較早之前,毛共自欺欺人,還發出有所謂夏季「豐收」的消息,但在無情事實打擊下,終於被迫承認出現了「歷史最大的洪峰」。但是,在毛幫發佈此項水災消息時,他們仍然避重就輕,大打折扣,如藉所謂五十萬人日夜搶救,已使北江大堤和中順大提「化險為夷」之說,就是一種存心掩飾廣東水災的虛偽報道,因為在廣東境內的防洪堤壩,除清遠石角圍和蘆包水閘為北江的主要大堤外,整個珠江三角洲尚有許多大小不一的堤圍,有些堤圍保護幾十條鄉村,有些堤圍保護大量的田畝。照毛幫的新聞報道看,姑勿論北江和中順兩條大堤是否因全力搶險而不致潰決,但其他未被提及的堤圍,顯然都已不是漫頂就告崩塌了。在此我們還可理解,假定粵共的防洪重點是集中於搶救北江、中順兩大堤,這是現代戰爭所謂「守點棄面」的戰略,這等於死力保衛廣州,外圍則全部棄守。這樣的防洪,當然有其人力物力所限,但可想而知的,這些無法宣洩的洪峰,勢必一瀉無前的向珠江三角洲灌注,而首當其衝的南、番、中、順這幾縣,就不堪設想了。證以大陸浮屍的滾滾而來,西江流域水患之深,人民受禍之慘,必定大大超過外界的想像,這祇要稍為熟悉廣東河流情況的人,都是不難了解的。

就因粵省水災已為無可掩飾的事實,所以粵共當局也就預先留下「伏筆」,在宣傳「抗洪搶險」的同時,也指摘某些派系分子不熱心救災而忙於武鬥。這種宣傳的最大用心,就是有意把廣東水災推由「各派」去負責。但人們要問,這種殺人如麻的派系鬥爭,是由誰挑起的?還不是老而狂悖的毛澤東嗎?而在華南各省洪水泛濫的期間,假如人們真的任令農作失收、田園不保也要反抗毛幫的暴政,這種「時日曷喪,予及汝偕亡」的心理,難道又不是毛共惡滿貫盈,「天奪其魄」的明顯象徵嗎?

說完「南澇」,再談「北旱」。據「新華社」的六日報道說:「久旱不雨的北京郊區,從五日晚到六日晨普降喜雨。雨後,乾旱嚴重地區的廣大貧下中農和革命幹部,立即行動起來,為一部分尚未播種的農田趁雨搶墒播種,補種缺苗,大部份地區正在為青苗追肥,加強田間管理,決心爭取今年的豐收。」「新華社」同一報道又稱:「北京郊區從去年冬季以來,雨雪稀少,嚴重的乾旱一直在發展,今年的春耕生產受到嚴重的威脅。經過廣大貧下中農、革命幹部發揚了大無畏的革命精神,奮起抗旱,挑水點種,排除萬難,爭得了一片齊壯的好春苗,昨晚這場較大的雨十分有利於春苗的生長。」根據「新華社」這一則所謂「喜雨」的報道,我們又知道北方各地原來「從去年冬季以來」,就患着「嚴重乾旱」的。按農曆的時令計算,現在已是「夏收」的時候了,可是「北京郊區」仍有許多農田尚未「播種」,雖經「廣大農民」和「革命幹部」全力「抗旱」,結果也祇能在有些地方「爭得一片春苗」,因此祇要下了一陣雨,毛幫就不禁歡喜若狂,要「立即行動起來」,忙於「補種缺苗」和為「春苗追肥」等工作。現在「夏天」快要過去,而他們卻仍對着「春苗」「望天打卦」,這是公開的承認,北方「夏收」根本已告絕望了。同時我們還可指出,這次獲降「喜雨」的還祇是「北京郊區」,北方各地顯然仍患「嚴重乾旱」,而「北京郊區」鄰近毛幫「輦轂之地」,他們為了觀瞻所繫,雖經「挑水點種」,也不過「爭得一片春苗」,其他北方的廣大農村,農民知道春耕絕望,當然連一點可供點綴的「春苗」也沒有。即此可知,北方旱災的嚴重情況,比之南方水災,恐怕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由這「南澇、北旱」的事實證明,「新華社」日前所謂「夏季豐收」之說,完全是假的。這一全面災荒的形成,對搖搖欲墮的毛偽政權,毫無疑問是個致命打擊,重以大陸群情鼎沸,民怨沖天,如此天怒人怨的結果,試問毛幫還有甚麼辦法捱得下去?大陸形勢一壞至此,若非毛澤東多行不義,天奪其魄,難道這是「偶然」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