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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報社論 1967年10月12日 星期四

誰為為之?孰令致之?

近來的居民生活越來越感困難,一般收入有減無加,而物價猛漲,負擔日益增重。港英上月公布的生活指數,打破廿年來的最高紀錄。港英機構的華籍文員已在要求加薪。外籍文員也隨着提出要求。加薪意味着進一步的通貨膨脹。更多的人面對生活費用的高漲,更加焦灼不安了。

這些現象的造成,誰為為之?孰令致之?一句話,咎在港英。

這五個多月來,港英瘋狂反華,大舉格殺打捕港九愛國同胞,使整個港九籠罩在白色恐怖之下,各行各業遭受打擊,資金滾滾外流,港英本身也收入大減、開支大增,一味猛印鈔票,港幣流通數額一下子增多了六億多,物價怎能不漲?購買力怎能不減低?生活怎能不困難?

萬惡的港英統治是野蠻透頂,也虛偽透頂的,平時,裝出「關心居民福利」的樣子,最近港英的喉舌也在侈談什麼社會「改革」,實則它只知「刮龍」,那裡會顧及居民的生活。它這次進行民族大壓迫,悍然在居民生活必需品問題上,也大搞反華花樣,這就徹底揭開它的偽善面具,露出它的反動本相。

例如在大米問題上,港英一直歧視中國大米的輸入,諸多刁難限制,迫令居民吃貴米。它還吊銷了招商局等所經營的五個貨倉的儲米執照。這種無理措施,遭到抗議,迄未撤銷。

在它片面封鎖文錦渡邊境後,港九副食品供應奇缺,價格猛起,而蘇弼竟大發以「織布機主人」自居的謬論,並四出「另闢貨源」,企圖叫居民「節約」少吃或準備吃代價昂高的外來副食品,這一套可惡而又可笑的想法和做法,已被事實證明是永遠辦不到的。連三歲小孩都深知,沒有任何其他地方可以代替中國大陸在這方面的供應。它被迫把文錦渡邊境開放,居民以為可以舒一口氣了,怎知港英還在出術,出動軍警攔截國貨專車,搗毀貨品,並破壞貨場水源,造成牲口大量死亡。對於中國大陸凍肉的輸入,也橫加限制。有關方面日來分別向港英提出抗議,警告港英注意後果。

還有東江的供水。新的年度供水,這個月已經開始了。現在誰都看到,東江方面一向依照協議辦事,愛國社團在反英抗暴鬥爭中,也沒有提出過停止供水的意見。港英七、八、九三個月不肯買水,怕買多了不上算,而不是東江方面抓緊水管不放。港英胡說「東江不供水」,實行「政治制水」,「借水反華」,甚至後來存水多達百五十億加侖,還要限定每天只供水四小時,還要在水裡加入鹹水。在各界鬥委會等三團體發表聲明,指出東江即將供水後,港英仍要多制了幾天的水。這不是分明和居民過不去嗎?

我們一再指出,祖國主副食品和東江之水供應港九,便利了廣大同胞的生活,減輕了他們的負擔,同時也緩和了香港的經濟危機,有利於工商各業的經營。香港的工業品能夠以較低的成本向外推銷,完全與此有關。日前副食品漲價時,有些工業界人士立刻就公開表示焦慮。港英從我祖國對港九同胞的關切與照顧中,也揩了油,沾了光。它竟還要在這些地方反咬一口,進行反華,從事搗鬼,不惜造成工商業的困難,置廣大居民的生活於不顧,真是其行可鄙,其心可誅!

香港是中國的領土,港九同胞與祖國血肉相連,事實上香港也絕不可能離開中國大陸而生存。港英要在這個地方搞這種反華勾當,只能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從港英這些勾當中,人們更擦亮了眼睛,更加知道港英這個反動統治同廣大同胞的利益是水火不能相容的。光是為了生活,也非把它鬥垮鬥臭不可!

大公報社論 1967年10月3日 星期二

新的挑釁 新的罪行

前天港英在西環又進行了新的挑釁,犯下了新的罪行。

我國來港運輸船舶停泊在西環招商局碼頭附近,在我中華人民共和國建立十八周年偉大國慶節這一天,按照自己的習慣,進行聯歡活動時候,港英法西斯當局竟然派出數百「防暴隊」、兩架直升機、八艘水警輪以及載有武裝警員的「救火船」,從海陸空三面,從白天到晚上,向我國輪船及招商局碼頭進行威脅和騷擾,並且向在碼頭上觀看我國船舶慶祝國慶活動的群眾發射催淚彈、木彈槍、手槍和卡賓槍,當場殺死一名同胞,許多人受到毒打,港英後來宣稱捉走八十多人。

在事件發生之前,英海軍的驅逐艦和一艘掃雷艦已泊駐在港口,並來回巡邏「監視」,這都證明港英製造這一事件,是有預謀的、有計劃的。

港英如此瘋狂行兇挑釁,當時激起在場群眾極大憤怒,曾以石頭、瓶子進行自衛還擊,同港英鷹犬對峙兩小時多,我國輪船也給予企圖來犯者嚴重的警告,把它們喝退。招商局和「南海一三三」號的全體海員為此已向港英提出了最強烈的抗議。

港英在我國慶節前,就不停圍搜幾十間工會和「新界」多處地方,濫捕百多人。每當工會會所留下少數人看守或在佈置慶祝國慶工作時,就大舉乘虛去搜掠,打人捕人,故意破壞搗亂,一意製造白色恐怖,港英電台叫這種行徑做什麼「保持對顛覆分子的壓力」,實則就是民族壓迫的嚴重罪行,企圖不讓港九同胞過好國慶節。

港英的這種企圖是惡毒的,想法卻是非常愚蠢的。港九愛國同胞以空前的規模和更熱烈的活動來慶祝國慶,表示了港九同胞進一步愛國大團結,進一步表示出熱愛祖國、熱愛偉大領袖毛主席、熱愛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港英真是又怕又恨,悍然在十月一日這一天製造出這種新的事件,這就表明了港英對港九同胞簡直迫害成性,對中國七億人民始終採取敵視的態度。

試問港英:在香港這塊中國領土上,作為香港的主人的中國同胞為什麼不能好好地慶祝自己的國慶節?你們不讓各界同胞燃放煙花,已極無理。中國海員在中國輪船上放了煙花,你們竟予威脅;甚至在岸上觀看都要被殺被打被捕。你們殺了打了捕了人,還把他們指為「非法」,這就正好招供出你們的這些所謂「法」,無非是反華之「法」,民族壓迫之「法」,法西斯之「法」。

你們用這種「法」和揚言「保持」對愛國同胞的「壓力」,是絕對壓不倒港九愛國同胞的,如果要講「壓力」的話,港九同胞和中國人民可以使用的正義的壓力,比你們這點暴橫無理的法西斯壓力,不知強大幾千萬倍。你們不要熱昏了頭腦,這種火是不好玩的。你們這麼瘋狂地向中國人民挑釁,犯下一樁又一樁的新罪行,你們就休想不自食其應有的惡果。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29日 星期二

反華招數一一宣告破產

港英反華的招數正逐一宣告破產。

前一陣,借水反華,在此風雨季節裡,存水有了幾十億加侖,卻抓緊水喉不放,硬叫居民過四天放水四小時的生活,在宣傳上一味叫嚷「東江不供水」。終於因為連場大雨,使存水量超過一百五十億加侖(那些未啟用的大水塘存水還未算在內),有些水塘到了飽滿狀態,溢水滾滾奔流入海。在輿論的指摘下,港英實在無法交代了,迫得宣布全日放水幾天,但從昨天起,仍要每天只放水四小時,並且聲言以後是否這樣維持下去,還要看十月以後大陸是否供水,依然伏下續寫借水反華文章的一筆。

在副食品問題上,反華的伎倆就更其笨拙了。港英把文錦渡邊境無理封鎖了半個月,使副食品價格飛漲,豬、牛、三鳥、鮮蛋等等來源減少,使飲食行業大受影響,家庭主婦叫苦不迭。大家都知道,文錦渡是內地惠陽的龍崗雞和附近縣份的生豬、三鳥、果菜、鮮蛋等輸港的集中地,每天由文聯運輸公司汽車隊三十多輛汽車常川往來輸運。據有關方面提供的材料,由中國大陸供應港九的副食品,在正常情況下,由文錦渡輸入約佔三成,在風季遇到船舶或火車因風雨發生故障,文錦渡是最可靠的路線。

港英這段時期封鎖了文錦渡邊境,造成副食品供應的緊張,從「工商處長」蘇弼的談話裡就把港英的意圖暴露無遺了。他把這種緊張歸咎於所謂什麼「中國動亂影響」,表示「現在已到了下決心的時候」,去「尋找新的供應來源」。並且預言「新的食品來源」的格價一定比過去貴,叫居民「忍耐」與節約。更荒謬的是,他自稱港英是「織布機的主人」,把中國比方作「賣織布機的人」,說什麼正在要決定「等候賣織布機的人來修理」,還是「另行買一部新機」;「假如找到新機,就可以不必用舊機了」。

與此同時,港英觸角四伸,到處打探行情,曾向印尼打聽生牛入口的可能性,又同南朝鮮商人斟生豬和凍肉輸港的問題。直到最近,台灣的報道還說,港英派遣一個代表團去「研究」由台灣增加對港糧食的供應。雖然港英官員否認港英組織這種代表團,但表示相信已有這種商人的代表團到台活動。

由於文錦渡工農群眾的自衛反擊以及解放軍向港英提出警告後,港英被迫把文錦渡邊境恢復開放,副食品的供應已逐見增多,用事實粉碎了蘇弼的讕言;但是人們從這點也看到港英反華在經濟上是有一套陰謀的。它一貫歧視和刁難經營中國貨品的商人,在這次血腥大鎮壓中不斷襲擊國貨和土產商號,無理吊銷招商局等貨倉的存米執照,以及最近對凍肉入口改為註冊儲存商申請入口等等,都是這套陰謀的一部分。

港英這種破壞中國食品輸港,以達到政治上反華目的的做法是注定失敗的。對於香港四百萬同胞生活必需品的供應,數量如此龐大,除了中國大陸之外,沒有其他地區可以代替的。縱使有些商人肯冒風險去搜購一些東西來,一般居民也不會無端忍受這種高昂的價格,更不會聽從什麼「忍耐」、「節約」的勸告,因為沒有這種必要,也沒有這種道理。

港英瘋狂反華,千方百計企圖割斷港九同胞同祖國的各種關係,在經濟上竟亦玩弄這種不合情理和不合實際的辦法,可謂心勞日拙。

對於以「織布機的主人」自居的英帝國主義分子,應該提醒他們一聲:北京最近明確地聲明,香港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它是要重歸中國的版圖的。香港的事情只能由香港中國同胞和中國人民來決定。蘇弼所說的什麼「織布機」以至廠房地皮等等的主人,並不是你們,而是香港同胞和中國人民。你不要再打錯算盤了。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2日 星期三

刻意反華 不顧居民生活

最近這段時間,港英把鎮壓瘋狂升級,不但大舉圍搜愛國工會、學校、社團,而且還向商業機構下毒手。華豐是被公開縱火搗亂的。其他散在港九「新界」各地的國貨公司,幾乎沒有一家不曾被港英的軍警包圍撕塗宣傳毛澤東思想的標語,進行挑釁,或強行搜查,侮辱和逮捕職工。陽光國貨公司被襲擊之外,還藉口迫遷,把全部貨物席捲而去。規模小到像馬金龍所經營的土產公司,也要挨幾十枚催淚彈,父女三人橫遭逮捕。

中國國貨近年在港大受同胞的歡迎,對廣大港九同胞的生活大有裨益,無形中也起了緩和香港經濟危機的作用。港英蓄謀反華,卻把國貨公司視同眼中釘。它開始對港九同胞進行鎮壓以來,它的宣傳工具就造謠詆毀國貨公司,說什麼買東西「不找錢」等;最近這樣向許多國貨公司突襲圍搜,分明想摧殘國貨公司的營業。

目前港英繼續炫耀它的「鐵腕」,對愛國商業機構的迫害又進了一步。招商局、協記、南洋商業和中旅等四個貨倉,竟被撤銷存米許可。先是華潤公司曾與進口米商協商,將米存入罷工工人同意起卸貨物的貨倉,事實上並不限於上述四個貨倉。港英當局硬指華潤「強迫」米商存米入這四個貨倉;並把這四個貨倉的存米許可也撤銷。港英「工商處」長蘇弼說,「將食米儲存於上述四個貨倉係一項不正常的措施,妨礙米商自行選擇儲米地點之商業自由」。這完全是不顧事實不講道理的詭辯。

試問把大米存入這四個貨倉有什麼「不正常」?它們所在的地點,交通便利,容量也大,提存方便,適宜於存米。它們經營了多則十多年,少亦三五年,服務一向為米商所滿意。連「工商處」的官員都不能不承認這些是事實,例如招商局貨倉本來只用三層以下各層存米,「工商處」的官員建議改用六層以下各層。港英誣衊別人「妨礙」「商業自由」,它無理撤銷存米許可又算是什麼「自由」?是不是把米統統存入港英所指定的英資「兩大公用貨倉公司」才算發揮「商業自由」?正如中旅職工們所指出,「這純粹是一種政治上進行反華,在經濟上進行迫害,在商業上進行破壞的行徑。」港英的用意,除此以外不可能再作其他的解釋。

香港的米價本來就不正常。由於港英的管制,常使居民無端吃貴米。港英對中國大米進口向加歧視,限制進口數量,現在索性連儲存都加以無理管制了。

其實港英老早就對中國有關的貿易,諸多刁難,以前利用「來源證」問題向商人肆意壓迫,就是盡人皆知的事例。現在撕下畫皮,刻意反華,就更為猖獗罷了。

這不是一個生意做多少的問題,問題在於港英如此不擇手段地破壞中國在香港的貿易活動,不顧居民生活,存心同中國為敵,這是港九愛國同胞和全中國人民所不能容忍的。港英當局這樣一意孤行,它就不能不承擔由此所產生的一切嚴重後果。

大公報社論 1967年7月30日 星期日

揭穿港英嫁禍的毒計

這兩個多月來,港英的宣傳機器及其御用下的美蔣報紙肆意攻擊誣衊港九同胞的抗暴鬥爭,特別強調的一點,就是指反英抗暴行動影響廣大居民生活。它們天天在胡說什麼「左派說是要鬥港英,實則是鬥一般居民」。

為了加強這種歪曲的宣傳,它們最近還不斷玩弄嫁禍的手法,自己做了壞事,硬把責任推向別人身上。

人人所關心的供水問題,不停被它們拿來大做文章。香港目前存水估計不會少過五十億加侖,完全沒有理由實施這麼嚴格的制水,製造這種人為的緊張。港英嚴格制水的用心,現已昭然若揭,就是企圖叫人埋怨東江。日前港英在徙置區張貼的通告中,公然指「中國當局停止供應東江水」。事實是東江供水正常,連港英要求增加的十八億加侖也給予滿足。

日前港英的軍警襲擊摩分,據說發現有人用膠管將水喉的水引入溝渠,於是齊聲大叫大嚷,並找人在電台「發表意見」,指「左仔故意浪費食水」,這完全是惡意捏造。若說浪費食水,試問有比港英用食水來洗淡水湖更甚的嗎?

港英整天裝成關心民食的樣子,但對於食米進口,一貫採取無理管制的辦法,特別對中國大米進口加以歧視限制,叫居民吃貴米。最近華潤公司決定中國大米運港不再存入受罷工工人制裁的貨倉,而安排存入工人同意卸貨的其他貨倉(並不限於招商局等四個貨倉),這是無可非議的決定;而港英誣指華潤企圖強迫入口商將食米儲存於招商局等四個貨倉,並悍然把這四個貨倉的儲米許可加以撤銷。這種做法表明,港英蓄意不願多讓中國大米來港,勢將使港九同胞在主副食品上遭受威脅。蘇弼昨天仍圖否認干預中國大米入口,竟認為撤銷這四個貨倉儲米許可,沒有什麼「影響」!真是蠻橫無理到極。

在港英最近出動軍警對港九同胞加劇迫害中,這種反咬一口的事例,不一而足。他們襲擊中藝公司時,用槍指着手無寸鐵職工,發射催淚彈,用槍托打人,臨走把門外地上裝冷氣機廢水的一個玻璃瓶拿走;而港英電台的報道卻說有人奪取警員的卡賓槍和投擲玻璃瓶。

日來港九兩地多處出現爆炸性物品和疑似品,據說有些在候車的地方和公園裡兒童遊樂場地附近發現,港英電台就用一切惡毒語言,醜詆愛國同胞。人們都知道,隨着港英法西斯鎮壓的升級,愛國同胞響應北京的號召,要反擊敵人;但北京的號召明確指出,「在香港,我們所要直接打擊的對象,是英帝國主義,是一小撮英國殖民主義者和極少數死心塌地為英帝國主義效勞的民族敗類」,連在敵人營壘中做過一些壞事的人,也希望他們將功贖罪;除了漢奸,都在團結之列。毛主席教導我們說,「誰是我們的敵人?誰是我們的朋友?這個問題是革命的首要問題」。愛國同胞在反迫害鬥爭中是敵我分明決不會把矛頭指向自己的同胞。在這個時候,人們要特別警惕敵人移屍嫁禍和淆亂聽聞的勾當。幾天來,已經發現多宗栽贓嫁禍的勾當,妄圖以此惡毒污衊我愛國同胞的抗暴正義行動,這完全是一個有計劃的陰謀,這從他們事前的精心安排和事後的惡意宣傳中可見端倪。

應該看到,罷工罷市等抗暴行動,無疑會給我們生活上帶來一些不便;但是誰為為之?孰令致之?如果不是港英欺人太甚,這樣瘋狂地反華和剝奪港九同胞愛國、愛領袖、愛毛澤東思想的神聖權利,那個工人願意在白色恐怖下去罷工?那間商號願意犧牲營業上的利益去罷市?各界同胞怎會不惜冒險、不怕犧牲投入鬥爭?民族大義當前,要看清大是大非,要權衡利害輕重。港英頒布了那麼多苛酷的「緊急法令」,目的就在迫使每一個港九同胞做它的奴隷,凡是有血氣的中國人都不能不表示反抗。如果港英這樣反動的統治不根本改變,連生存權利都受到威脅,遑論生活的便利?

港英「副輔政司」祁達昨仍揚言要用「強硬行動」對付「搗亂分子」,「以保障大眾的生活和利益」。他指抗暴的某些行動使人「感到不便」,造成對別人「肉體的傷害」。他忘記了這場反迫害鬥爭,是港英的迫害迫出來的。迫害越大越多,反抗就越猛越烈。港英打了捉了甚至殺了那麼多人,直到現在,還不停出動軍警,四出挑釁,格殺打捕,肆無忌憚。這種行動才真正是使人「感到不便」,造成「肉體的傷害」。

紙包不住火,事實勝於謊言。港英企圖撇開自己的血腥鎮壓不談,裝出關心居民的「生活與利益」的模樣,向愛國抗暴的同胞亂拋帽子,這是絕對辦不到的。

工商日報社論 1967年7月4日 星期二

左派「罷市」證明是自掘墳墓
--他們已犯了破壞中共「國家經濟」的罪責

左派分子與全港居民為敵,在「大罷工」徹底失敗後,又攪為期四天的所謂「大罷市」。左派分子明知此舉決無好果,但為要作垂死掙扎,卻不惜採用下列手段以求達到其一定程度的影響:一是由非法「鬥委會」責成大陸貨批發商不批出貨物,使市場商販無貨可賣,雖欲不暫停營業亦不可得。二是恐怕批發欄商將存貨推出,及將外地來貨售出充場(以果欄為主),由某攪事工會脅迫小型貨車拒絕載運,使各區攤販無法獲得貨物供應。三是以威迫利誘手段制止碼頭工人起運大陸輸港貨物,不惜違反中共經濟利益,以求故意予人以「堅決罷市」的印象。四是由「鬥委會」和「中華總商會」等發表自欺欺人的聲明,詭言此次「罷市」祇鬥「港英」,不鬥各階層人士,如香港「同胞」因此蒙受的不便和損失,「一切唯港英是問,留待將來要港英賠償」。左派分子如此不顧一切攪這次的「罷市」,有如賭徒連戰皆北的孤注一擲,已無暇計及任何後果。但實際的結果如何呢?

事實的答覆是這樣:

第一、此間的香港政府官員和外國人,他們的伙食需要向由「牛奶公司」等大機構負責供給,並無按日購買大陸肉類蔬菜的習慣,左派分子的所謂「鬥爭矛頭指向港英」,根本是荒唐「離譜」的夢話。

第二、各區市場並未全體「罷市」,但由於肉類、蔬菜供應的減少,雖有出售亦價格飛漲,這當然影響不了「資產階級」,但卻害苦了廣大的升斗小民,結果是怨聲載道,所有「香港同胞」,無不對左派的荒謬行為,言之切齒。

第三、各區的零售商販,大部被迫停業,人人對左派深表痛恨,怨憤之情,見於詞色。有些從海外歸來的漁船,事前不知「罷市四天」這一回事,抵港以後又受到左派暴徒危言恐嚇和阻撓運輸,不敢將漁穫物運到市場發售,損失鉅大,悲憤莫名。

這些事實證明,左派全力策動「罷市」四天的結果,根本無損於「港英」毫髮,祇有害苦了許多「中國人」。而因這種「罷市」係以肉類和蔬菜為主,不到市場實地觀察,亦見不到它的形跡,由此而看左派的「罷市」陰謀,無可懷疑業已受到可恥的失敗。

可是,這次左派「罷市」雖以失敗收場,但因造成了中共經濟的嚴重損失,目前內部正在引起嚴重紛爭,企圖推諉這個破壞「國家經濟」的責任。有許多證據顯示,這次左派「罷市」事前根本未經中共上級的批准,臨時也沒有與廣州方面取得聯絡,就在「罷市」第一天,曾有幾艘「招商局」貨船滿載貨物自廣州運港,因為港方碼頭工人領了津貼奉命「罷工」,以致船將泊岸時,頻頻大鳴汽笛也無人接應。亦有從其他貨船運港的果菜,因無人起卸,不便久藏,被迫轉運澳門,賤價發售。這都是香港左派事前沒有與廣州取得聯絡的明證。另一更大的證實,是大陸各地生豬,就在香港「罷市」期間,仍然源源不絕的運抵廣州,準備輸港,到達廣州之後獲知香港「罷市」,迫得寄屯在火車站周圍,以致「港英」尚未被「鬥臭」,而廣州已先充滿牲畜擠迫的臭味。由於此項牲畜數量太多,容易生病,所以在前昨兩天,粵共便動用了幾十部鐵路貨卡,把一萬四千餘頭大陸「毛豬」緊急運港,有幾百牛隻無法由火車運送的,則由文錦渡方面循陸路驅趕而來。這些大陸牲畜的如潮湧至,那是中共向香港左派施以明顯壓力,這等於向他們嚴重警告說,如果這些牲畜有任何損失,「一切後果由你們負責」。正因責任重大,為香港任何左派暴亂分子擔負不了,所以昨天那個非法「鬥委會」發表有一項「怕得要命」、「急得要死」的聲明,該聲明有說:「從今天起,所有來自祖國的糧副食、雜品和建築材料等,都應當向港九同胞作正常供應。所有參加反英的罷工工人,特別是水陸運輸罷工工人,必須擔負這個運輸國貨的光榮任務。所有經營國貨的有關機構,必須向水陸運輸各有關的鬥委會接洽,由各該單位特別派出專職罷工工人和專用運輸工具負責運送,運輸費用撥交鬥委會,否則概作破壞罷工論處。」這些左派在四天之前到處拉人「罷工」,連大陸運港土產也在「罷運」之列,如今自知闖了大禍,又要那些「罷工工人」立即「開工」運輸,否則即以「破壞罷工」論處。左派分子既成為「香港同胞」的眾矢之的,又對上級犯了這樣「彌天大罪」,他們如此自掘墳墓,這是「肯定沒有好下場」的。

事實是有力的雄辯,左派「罷市」不僅成為全港市民的公敵,並且已為中共無可饒恕的罪人,他們現已走投無路,遲早總要受到上級的清算,我們且等着瞧吧。

大公報社論 1967年6月30日 星期五

抗暴怒潮只會更加洶湧

港英製造了七八次迫害港九愛國同胞的血案後,近來仍不斷在搞白色恐怖。

港英的鷹犬拉人打人,肆無忌憚。福建中學四個學生曾被他們當街攔截,綁架而去,加以毒打。

探親訪友都成為「罪行」,商報的印刷工人和紗廠工人就是這樣被投入黑獄。

發售報紙號外,也要被拳打腳踢,開槍射擊,受傷後還遭逮捕,要橫加「審訊」。

在他們襲擊電機廠和煤氣廠以後,大開殺戒,大有殺人如草芥之勢。繼黎松、曾明兩位工友之後,樹膠塑膠總工會的工友鄧自強和沙頭角村民鍾觀有,也是被明目張膽地槍殺的。

槍殺之外有暗殺,就是把人拖入警署後活活打死。這樣犧牲掉的,前有徐田波和兩位樹膠工友,最近又有邵氏製片廠愛國職工李安。

那些被捕後被打到重傷的,更不知其數。

港英「法庭」每次開庭就有愛國同胞被編造「證供」,羅織「罪名」。

在制定「取締」所謂「煽動性」的傳單標語之外,又新添了一項新的「緊急法令」。它可以任意宣佈任何地點為「禁區」,使之「生人勿近」。它要禁止所謂「威脅性」集會,據說任何集會,只要有一人以上作「威脅性」或「煽動性」講話,都算「犯法」,所有在場的人一律同罪。

「偶語棄市」、「株連九族」等刑罰,在中國古代最暴虐的專制帝王才採用過。蔣介石搞「保甲」,以「連坐」辦法來「防共」,結果也和專制帝王一樣激起民憤,把自己的反動統治加速斷送掉。港英的「緊急法令」比之最暴虐的專制帝王和蔣介石的殘暴統治,只有過之而無不及。

任何「法令」到了如此苛酷的時候,本身就被否認,既執行不了,也沒有人會遵守,而只能引起群眾更大的憤怒和反抗。

港英這樣不斷加強鎮壓港九同胞,何曾絲毫達到什麼目的?抗暴的怒潮只有更加洶湧澎湃,更多的人被氣炸了肺,抱了「及爾偕亡」的義憤,要同暴力一拚了。樹膠塑膠工人和沙頭角群眾不就是這樣憤怒地反擊港英的軍警和「防暴隊」,英勇凌厲,鏖戰數小時,使來犯者嘗到受懲罰的滋味了嗎?

毛主席說,「一切反動派的企圖是想用屠殺的辦法消滅革命,他們以為殺人越多革命就會越小。但是和這種反動的主觀願望相反,事實是反動派殺人越多,革命的力量就越大,反動派就越接近於滅亡。這是一條不可抗拒的法則。

完全可以斷言,在抗暴中的任何一個愛國的機構的成員,都完全和樹膠工人與沙頭角群眾一樣,決不會在任何暴力之下屈服。人人都下了決心,不怕犧牲,依照祖國的號召,「他們要下毒手,我們就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日來港英曾先後出動「防暴隊」前往中華中學和招商局等處尋釁生事。這樣搞下去,顯然要製造更多的暴行,把香港的局勢推到更嚴重的地步。

港英迷信手頭上這點兒暴力,要不顧一切地蠻幹,那是他們的自由;但是,他們不要忘了中國政府最近的警告:「對中國香港居民所欠的血債必須償還。欠的愈多,償的愈重,要想逃掉是絕對辦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