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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商日報社論 1968年12月7日 星期六

格雷事件對英國朝野的教訓

派駐北平的英國路透社記者格雷,自於去年七月給毛幫非法扣留,一直即無消息,中間屢經英國駐平代辦提出交涉,亦因毛幫蠻不講理,無法與格雷接觸。據說,毛幫把格雷囚禁在北平其寓所的房間內,除了供給飲食,絕不許他越雷池半步,當然也禁止了他與外界通消息,所以格雷的真實情況如何,外界根本無從了解。直至前英國駐平代辦霍普遜返國,大抵已獲毛幫告知,他們囚禁格雷是要求作政治人質,藉以「交換」因去年暴亂入獄的香港八名左派記者。到了最近,香港政府可能已獲得倫敦指示,陸續釋放了被扣留的「新華社」及其他左報記者,以及不屬記者如湯秉達等一批人,當港府每次採取此項行動時,便有謠傳說格雷也將獲釋,但謠傳是謠傳,始終不曾成為事實。因為這事,顯已引起了英國全體新聞界的鼓噪,到本月四日,英國記者克萊保爾率領倫敦記者代表團前往中共「代辦處」,遞上一份由二千八百名倫敦記者簽署向周恩來要求釋放格雷的請願書,以為此舉將會獲得滿意的答覆,不料該中共駐英「代辦」卻對他們悍然宣稱:除非香港當局把廿一名被拘捕或判刑的左派新聞工作人員完全釋放,否則北平將不會釋放路透社記者格雷,這是說,儘管英方有意接受毛幫前此提出「以八人交換一人」的勒索條件,但在毛幫勒索得遂後,他們認為格雷「奇貨可居」,又要勒索更多的東西了。

根據毛幫的新勒索條件,在那廿一名犯罪入獄的左報記者中,無疑也包括有胡棣周、潘懷偉、陳艷娟等在內,但在事實上,港府拘捕他們並非使用「緊急條例」,而是根據它們報紙許多誹謗造謠的紀載,經由法庭審訊判處入獄的。現在他們刑期未滿,除非港府來個甚麼「特赦」,否則實在找不出足以提前釋放他們的理由。如此一來,格雷釋放便將遙遙無期,而英國政府卻給毛幫作了一次無情的玩弄。同時也不難了解,毛幫對此事件既敢食言反覆,得寸進尺,即令英國政府不顧香港的法律程序,不理港府威信而接納了它的要求,又誰敢保證它不再提出其他荒謬無恥的勒索條件呢?

為此一事,英國儘管是個號稱最能「克制」的民族,但人們的憤怒情緒,顯已與日俱增。曾經有人提出建議,要發動英國人對格雷投寄大量聖誕卡,藉以表示向毛幫抗議和對格雷處境的關壞,這一點,就英國人來說,也許是所謂「君子之風」,但也適足說明,他們對毛幫本質的認識,卻是天真得可以。他們最大的錯覺,是以為北平也和倫敦一樣,格雷儘管被囚禁,仍有收受外界任何函件的自由,殊不知,假如他們投寄聖誕卡,一經到達大陸海關就要被沒收,決不會落到格雷的手裡,甚麼「慰問」云云,格雷本人根本無所知,毛幫更不會把這種「抗議」當作一會事。因此可以說,除非英國人徹底改變他們的天真觀念和作風,否則他們祇有繼續給毛幫勒索愚弄,但卻永遠找不到格雷獲釋的門徑。

我們以為,英國要想明白怎樣才是「正確對待」毛幫的態度,他們應該好好聽取一下法國記者傑克.馬古斯投函倫敦「泰晤士報」陳述的意見。據馬古斯說:他於一九六二年代表「法新社」前往北平,並獲得保證,任何中共加諸他身上的壓力,將使毛幫的駐巴黎記者受到報復的行動。馬古斯稱:「在數月後,當我受到嚴重警告和恐嚇時,我把這事清楚地向中共『外交部』的新聞處表白,雙方談話的語氣隨即改變。」馬古斯又指出,另一個接替他的「法新社」記者,發覺他並不獲准訪問大陸其他地方時,便通知巴黎方面,隨後,毛幫駐巴黎記者的行動自由即受到限制,突然之間,該法國記者的願望便得到准許。最後,馬古斯提出他一個對待毛幫的基本觀念說:「我完全同意一些人的意見,即任何人向北平官員談話時,應採用他們的言語。但中共他們採用的語言,卻是最不合外交方式的。」這位法國記者的陳述,全是經驗之談,最值得英國人士的參考。對待毛幫的野蠻行動,絕不能講西方一套的「外交禮節」,而應該「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這才是毛幫所能了解的言語。昨天倫敦「每日郵報」的社論,對此也有正確的表示,足資英國朝野人士三思。

格雷的獲釋希望已成泡影,這是英國必須接受的一次嚴肅教訓,而香港政府,也不可不認識這一點意義,譬如最近霍士公司在香港拍攝「主席」影片的外景事,事前港府曾經答應該公司以充分協助,後來為了左報一陣叫囂,便臨時禁止霍士公司的拍攝工作,雖公開背信亦所不惜。港府如此對左派示弱,不管是否與格雷事件有關,都是最不聰明之舉。如果大家並不善忘,當可記得去年的「五月暴動」,港府當初的容忍,祇換來左派暴徒的猖獗,後來採取了鎮壓行動,才扭轉了這個惡劣局勢,這些教訓和經驗,現在記憶猶新,那就沒有理由還要再犯錯誤的。

大公報社論 1967年9月14日 星期四

以更堅決的鬥爭還擊港英的迫害

港英法西斯當局昨天悍然以「莫須有」的罪名,將新華社記者羅玉和、文匯報記者黃一溜、大公報記者王寧、商報記者陳子峯、晶報記者吳在城各「判刑」三年,這是港英迫令「香港夜報」三家愛國報紙「停刊」並將其五位負責人濫行「判刑」以後,又一次大規模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以及瘋狂地向中國人民挑釁的罪惡行徑。

昨天在「法庭」門外,港英又向本報一位前往聽「審」的工作人員邵幹鎏故意進行人身侮辱的檢查,加以毆打綁架。他被「警毆」,卻誣捏他「毆警」。還有在「庭」內旁聽的新華社和本報工作人員李若文、梁淑荷、張淑芬二人竟亦被野蠻毆打後「判」入黑獄。

對於港英這種猖獗殘暴的政治迫害,我們提出最嚴重、最強烈的抗議!港英這種「審訊」「判決」完全是野蠻的,非法的,港英必須把它撤銷,並將昨天濫加拘禁的新華社和我報的四位工作人員立即釋放,否則港英必須承擔一切嚴重後果。

羅玉和等五記者被綁架後,被非法拘留了四十多天,非法「審訊」了一個星期,一再改期「宣判」,「宣判」時數百名警察和特務滿佈「法庭」內外,如臨大敵,對旁聽的人也要加以威脅和迫害,充分反映出港英法西斯當局的理屈心虛。正如被迫害的記者在「法庭」所指出,「這是企圖羅織所謂『罪名』迫害愛國新聞記者的一幕戲」。

在整個過程中,港英的確「做戲咁做」,把它存心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的法西斯戲路全部表演出來了。這五位記者在七月廿九日持有港英「新聞處」所發的記者證到九龍橫頭磡徙置區進行正常採訪活動,採訪學生文工團的演出,事後乘車回來經過鳳舞街與東頭村道時被港英鷹犬截途綁走的。港英給他們加以什麼「參加恐嚇性集會」「發表煽動性言論」等捏造的「罪名」,胡說什麼「反英抗暴文工團」的「指揮」曾向他們「請示」,連吳在城在現場檢到一張作為新聞參考用的傳單,也說是「罪證」。

但是從港英的幾個所謂「證人」的供詞中就表明,這些「證人」連時間、地點和現場的情形,都完全「矇查查」,在記者嚴正質問之下,牛頭不對馬嘴,自相矛盾,破綻百出。「法官」常常要出面來給「證人」打圓場。記者們的發言,一揭到港英法西斯的瘡疤,總是被指為「發表政治演講」而橫加制止。

本來按照港英這種自導自演的「法律」把戲,在這種毫無道理、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只要表演者不是蓄意進行迫害是不能入人以「罪」的。港英居然給他們「判罪」,這就說明港英為了反華,為了反對毛澤東思想,一意迫害愛國記者,既不惜徹底撕毀「民主」、「法治」的假面具,也不怕進一步暴露它自己的法西斯本質,簡直到了完全瘋狂的地步了。

在這場「法庭」鬥爭中,愛國記者也和其他破迫害的愛國同業和同胞一樣,表現出中國人民敢於鬥爭,不畏強暴的精神。他們迭次慷慨陳詞,洋溢着愛自己偉大的祖國、愛自己偉大的領袖的熱情,用本身所受的無理迫害控訴了港英的罪行,聲聲抗議,句句斥責,擺出正義的立場,使得迫害者威風掃地。

港英企圖以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來掩人耳目,從而妄想撲滅港九愛國同胞的反英抗暴的怒火,這是萬萬辦不到的。所有愛國新聞工作者都遵循毛主席的教導:「一切危害人民群眾的黑暗勢力必須暴露之,一切人民群眾的革命鬥爭必須歌頌之」。面對港英對港九同胞進行着這樣暴橫殘酷的大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一定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堅決站在愛國同胞一邊,對港英的法西斯暴行,口誅筆伐,鬥爭到底。

全國記協、人民日報和新華社在聯合聲明中曾警告港英:「真理的聲音是窒息不了的,毛澤東思想是壓制不了的,香港愛國同胞和愛國新聞工作者是任何反動力量也壓不垮嚇不倒的,你們對我港九愛國同胞、愛國報紙、愛國新聞工作者的種種迫害,非但不能一絲一毫地挽救你們滅亡的命運,相反只能激起港九同胞和愛國新聞工作者更大的憤怒和仇恨,激起他們更廣泛、更堅決的鬥爭,從而加速你們的滅亡。」事情的發展必然就是這樣。你們敢於這麼瘋狂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這麼狂妄地與中國人民為敵,你們就休想有什麼好下場。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30日 星期三 (1)

港英變本加厲迫害愛國新聞事業

港英「法庭」經過九天的非法審訊,昨天悍然以莫須有的「罪名」「判」「香港夜報」社長胡棣周、商報督印人兼南昌印務公司董事長李少雄及南昌印務公司經理翟暖暉「入獄三年」,非法判罰「新午報」、南昌印務公司各一萬二千元,並迫令「新午報」停刊六個月。這是對愛國新聞事業明目張膽的迫害。

胡棣周等被控的「罪名」,據說是刊載什麼「虛偽報道」、「煽動」等,完全屬於「莫須有」之類。港英及其糾集的美蔣宣傳工具,那一天不在煽動反華?那一天不在誹謗中國文化大革命?那一天不在醜詆港九愛國同胞?它們的報道才是虛偽。尤其是港英的法西斯暴行,在在煽動起港九同胞起來反抗它。它卻把「煽動」的「罪名」加在愛國新聞工作者身上,除了因為他們站在愛國立場,反對港英的民族迫害,以及宣傳偉大的毛澤東思想之外,還能有什麼其他解釋?

港英非法「審判」了這三位愛國報人之後,還要再審「香港夜報」和「田豐日報」,據說對於他們三人還要以其他「罪名」進行「審訊」。總之,迫害的魔手並不收歛。

與此同時,「商報」記者沈啟林昨天在聽「審」時被拘捕了,「罪名」是「藐視法庭」。

更叫人憤慨的是,本報記者黃澤被港英特務毒打昏迷後,綁到警署去,初時通過反動報播放謠言,指他是學生遊行的「指揮人物之一」,說他在場手揮紅旗等等,這類謊言太騙不了人,經報上駁斥,港英交不出人來,竟搞「缺席提堂」,另給他製造了什麼「毆打警目」,「身藏匕首」等等「罪名」。黃澤當時在現場採訪,雙手捧着照相機拍照,被特務突然從人群中閃出,加以毒打,拖入廁所再下毒手,滿臉傷痕血迹,陷於昏迷。人們只要看看港英特務把他拖到市場門首由反動報記者拍攝的照片,就可以知道實情如何了。港英這樣誣衊他,硬指被成群特務打到身負重傷的人「毆打警目」,還插贓陷害他「身藏匕首」,這種做法更騙不了人。當時在場目擊港英鷹犬行兇的人多着呢。

港英這樣不擇手段來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只能使它更加在世人面前暴露出它的法西斯猙獰面目。

這百多天來,在港英血腥鎮壓港九愛國同胞當中,迫害新華社和各愛國報紙及其工作人員的罪行,已是罄竹難書。但是在港英種種迫害之下,所有愛國新聞工作者沒有被壓下去,大家更加堅定正義立場,在宣傳陣線上鬥爭不懈。被非法逮捕「審訊」和「判刑」的愛國報人一直表現出堅強不屈,不斷用本身所受的迫害,向世界控訴港英,並得到祖國和亞非國家以及歐洲等國家的公正輿論的同情與支持。他們在「法庭」上大義凜然,聲聲抗議,斥責港英暴行,進一步拆穿港英「民主」、「法治」、「新聞自由」的西洋鏡,使港英在政治上更加破產,增加了人們對它的仇視、鄙視、蔑視,促使人們加倍對它進行反擊。

在我外交部照會英政府,限令四十八小時停止迫害愛國新聞事業,無罪釋放所有被捕新聞工作者及撤銷對愛國報紙的非法訴訟後,港英變本加厲地進行這種迫害,這更是故意向中國人民挑釁,充分顯露出它敵視中華人民共和國和同中國七億人民作對到底的死硬態度。

中國人民絕不會對此加以容忍。如果港英不及早停止這些法西斯迫害,依照我外交部的照會辦事,它就必須準備接受嚴厲的懲罰。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26日 星期六

愛國同胞的英勇形象

連日來,在港英「法庭」上,被非法逮捕的愛國同胞繼續進行着英勇的鬥爭,由十四、五歲的少年學生到年近古稀的老人,不論是工人、青年學生、新聞工作者或商人,人人挺胸昂首,理直氣壯,用本身所受的迫害,控訴港英的法西斯暴行,不屈不撓,充分表現出中國人民的英雄氣概和高尚氣節。

馬金龍父女、五金工人、膠業工人、三報五負責人、新華社和四報五記者,以及張普璇等學生青年,無不大義凜然,高聲抗議港英非法逮捕、非法「審訊」、非法判「罪」。有的侃侃而談,實大聲洪;有的反審「證人」,使「證供」破綻百出;有的高呼口號,威震全「庭」,馬氏父女斥責插贓陷害,指出「警司」捏造「證供」,「證人台」是車大砲台。五金工人質問「法庭」,吃飯是否也算犯法?生產工具是否也算武器?這是什麼法律?張普璇鬥到「法官」無計可施,把她送去做「神經檢查」,企圖另加陷害不逞,竟把她「判刑」,她更其鬥志昂揚地指出,「患神經病的不是我,正是你們,正是港英法西斯」。三報五負責人每次以憤怒的聲音來回答「控罪」,港英提多少項「控罪」,他們就答以多少次「我冇罪」。新華社和大公、文匯、晶、商四報五記者提出一個個問題,一句句責問,一聲聲抗議,連珠砲發,射得「法官」、「證人」手忙腳亂,窘困萬狀。

「法庭」用增加「控罪」和「判刑」來嚇唬他們,他們一樣予以蔑視。膠業工人聞「判」後高呼「毛主席萬歲」、「港英必敗」的口號,「法官」把他們加「判」兩個月,他們還問「夠未?」港英對三報五負責人的「控罪」竟從三十多項一再增加到九十九項,簡直變戲法一樣,越變越多,但變來變去,花樣如一,就是愛國有「罪」;人們從而更看出,港英搬弄「法律」,完全兒嬉。港英這種迫害做法,受到五報人更嚴正的抗議,引起三報讀者更大的憤怒和反擊。他們自採、自寫、自編、自印、自送地推出大批小型報,多采多姿,鋒芒凌厲。港英企圖拔掉三個眼中釘,卻又招來了千百張小匕首。

這些只是愛國抗暴鬥爭中最近出現的事例罷了。三個多月來,被無辜逮捕的愛國同胞不斷在「法庭」上堅持正義,控訴迫害,千餘同胞在黑獄裡堅持着鬥爭,十多位同胞還在鬥爭中獻出了自己寶貴的生命。

港九愛國同胞的表現,一再得到祖國高度的評價,認為他們不愧為毛澤東思想哺育起來的英雄的中華兒女,用鮮血譜寫了一曲又一曲威武雄壯的凱歌。

誰都應該看到,今天的中國同胞不是任何法西斯暴力所能屈服的。法西斯暴力只能激起更強烈的反抗。港英和反動派眼光短淺,總是宣傳這場抗暴鬥爭是「少數人煽動」起來的,但不可否認的事實卻證明,這麼多的群眾起來,鬥爭得這麼堅強英勇,絕不是任何「少數人」能「煽動」起來的。港英的反華和血腥鎮壓是有預謀、有組織、有計劃的;群眾被迫奮起抗爭。隨着港英迫害的加劇,群眾必將更廣泛地被動員起來,進行更其英勇的鬥爭,必然為中華民族反英侵略的歷史上寫出更光輝的一頁。反動派現在企圖多方製造和利用種種藉口來誣衊詆譭我愛國同胞的正義鬥爭。甚至用暴力迫使一些被襲擊被逮捕的人抱頭下跪,攝入鏡頭,加意宣傳,企圖向愛國同胞的臉上抹黑,歪曲愛國同胞的巨大形象,這是絕對辦不到的。

毛主席教導我們:「什麼力量最強?民眾聯合的力量最強」。「只要我們依靠人民,堅決地相信人民群眾的創造力是無窮無盡的,因而信任人民,和人民打成一片,那就任何困難也能克服,任何敵人也不能壓倒我們,而只會被我們所壓倒」。港九同胞形成反英抗暴的銅牆鐵壁,是一定能制敵死命的。

港九愛國同胞在鬥爭中如此意氣風發,首先是得力於毛澤東思想。從愛國同胞威武不屈的行動中充分表示出來,他們活學活用毛主席著作,用毛澤東思想武裝頭腦。他們不怕苦,不怕死,一心一意維護中國人民的尊嚴,一心一意捍衛光焰無際的毛澤東思想。根本不把聲勢洶洶的反動力量放在眼內,無論在任何場合,都能針鋒相對,非常勇敢機智。港九愛國同胞用本身的經歷再一次證明毛澤東思想是對帝修反鬥爭的強有力武器。港英妄圖用暴力來阻遏毛澤東思想的傳播,但結果與它的主觀意圖恰好相反,毛澤東思想不僅沒有被遏阻住,而且是更加深入人心了。「人民日報」曾經說過,「偉大的戰無不勝的毛澤東思想,是香港愛國同胞的鬥爭勇氣和力量的取之不竭的源泉。有了毛澤東思想,香港愛國同胞就無往而不勝。有了毛澤東思想,香港愛國同胞就變得無比強大。……英帝國主義本身也不過是一隻紙老虎。它必將被香港同胞的偉大革命風暴所粉碎。」港九同胞使這場鬥爭變成規模浩大的愛國反帝群眾運動,進一步用毛澤東思想把每個人武裝起來,堅持鬥爭下去,再加上祖國全力支援,勝利是一定可以加快到臨的。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24日 星期四

中國人民說話一定算數

我外交部二十日照會英國政府,限令它於四十八小時內撤銷對三家愛國報紙的停刊令,釋放被捕愛國新聞工作者和撤銷對愛國報紙以及印刷公司的非法訴訟。對於我外交部這些嚴正的要求,英方竟悍然表示拒絕。

港英當局的發言人搶先發表談話,既抵賴我外交部照會所指出它所犯的罪行,又說什麼北京「獲得的報道不正確」;它的喉舌英文報紙連續大放厥詞,繼續誣衊港九愛國同胞,甚至揚言英方對於這個照會,不能用語言而只能用行動來答覆。首先就是繼續進行迫害愛國報紙的案件。港英已把三報五負責人的「控罪」增加到七十多項;昨天又毆捕我報記者鍾式讌,並用武裝警員向我們監視和恫嚇;這些大約就是他們用來答覆我外交部照會的行動了。

正如北京紅衛兵和革命群眾在聲討英帝反華罪行大會上所指出,這是對中國人民的嚴重挑釁。

有挑釁就有還擊。被英帝瘋狂迫害我香港愛國同胞的法西斯暴行激怒了的首都紅衛兵和革命群眾一萬多人,曾湧到英國駐華代辦處舉行聲勢浩大的示威,並且激於義憤,對這個代辦處採取了強烈的行動。這是以行動對行動。這個行動,只算對英帝一個小小的警告,只是表明中國七億人民決不坐視港英繼續殘酷迫害港九同胞,決不容忍英帝肆無忌憚地向七億偉大中國人民挑釁。如果英帝不肯照我外交部的照會辦理,嚴重的後果還在後頭。首都紅衛兵和革命群眾這種激於義憤的行動,及時得很,好得很!

現在英政府還在繼續挑釁,不但沒有縮回它在香港迫害愛國同胞和愛國新聞事業及其工作者的黑手,並且對中國在英的人員採取了旅行限制,還限制了中國代辦處人員的活動範圍和代辦處的電訊交通。英外交部發表的聲明,居然侈談什麼「外交行為」和指摘北京發生的事情是什麼「不文明的舉動」。我們暫時撇開英帝百年來侵略中國,霸佔港九「新界」等等罪行不談,這三個多月來,港英瘋狂反華,侮辱我們偉大領袖毛主席,剝奪愛國同胞愛國和學習宣傳毛澤東思想等等權利,殺死了十多人,被毆打、拘捕的愛國同胞數千人,所有愛國工會、學校、報紙和社團無不受到迫害,這種瘋狂的反華行動和法西斯暴行算是「外交行為」嗎?你們這樣出動海陸空三軍和警察「防暴隊」向愛國單位和愛國同胞亂打亂拉,無法無天,刻意製造白色恐怖,把香港變成愛國同胞的地獄,這算是什麼「文明的舉動」?你們的「民主」、「法治」以至「文明」的遮羞布,已完全被你們自己一手撕得稀巴爛了,還冒充什麼「文明」的紳士?你們還想做放火的州官,不許別人點燈嗎?

毛主席說過,「我們的民族將再也不是一個被人侮辱的民族了,我們已經站起來了。」毛主席還指出,「帝國主義的豺狼們應該記住,由他們任意擺布人類命運、任意宰割亞非國家的時代,已經一去不復返了。

當前是什麼時代?中國是什麼國家?老朽昏庸的英帝竟敢向毛澤東時代的中國革命人民挑釁、竟敢在中國的領土香港恣意反華,瘋狂殘害港九愛國同胞,這不是有眼不識泰山,硬想做撲火的燈蛾嗎?

祖國對港九愛國同胞的反英抗暴鬥爭是支持定了的。英帝在香港這樣欺侮我國同胞,這樣猖狂地向中國人民挑釁,中國人民豈能置之不理?不管港英帝國主義多麼瘋狂,多麼狡詐,它絕對逃脫不了最後滅亡的命運:這都是「人民日報」最近的表示。首都紅衛兵和革命群眾再一次告訴英帝:「港英法西斯當局對中國人民和愛國同胞犯下的滔天罪行、欠下的纍纍血債,必須得到徹底的清算。……香港是中國的領土,香港愛國同胞的英勇鬥爭表明,香港的命運要由中國人民來掌握」,中國人民說話向來沒有不算數的。港英妄想維持它的反動統治,魚肉港九同胞,同七億中國人民為敵,而又不會粉身碎骨,它就真正白日作夢了。

華僑日報社論 1967年8月21日 星期一

澈底剷除左派暴徒

三個多月來,左派動亂份子使用各種暴動詭計陰謀以圖擾亂本港秩序治安,遭遇到全港居民正義的抵抗及政府當局積極的掃蕩,已經面臨完全崩潰及垂死的邊緣,但仍作最後的掙扎,不惜採取無恥卑鄙的恐怖行動,遣發暴徒四出殺人放火,放置爆炸性的品物,作孤注一擲的暴行。在最近半月來,不斷在港九各地施放有爆炸性的所謂土彈,公然襲擊警察車輛及交通工具,及暗中放置真假的炸彈在交通繁盛地點,並製造機會使人群麋集,然後拋擲炸彈,先後傷害軍警、途人、及交通工友十餘人。但在這幾天中,暴徒更變本加厲,竟在樓上隨意拋擲爆炸物品於街中,引致深處家內的居民亦受其傷害。昨日下午,在北角清華街放置有炸藥品物,令到無辜的兒童兩名當場被炸死亡。左派暴徒此種喪天害理,全無人性的暴行,真是人神所不容,人人皆得而誅之。

此次左派暴徒的殘酷罪行,完全暴露出其本來的真面目,本港居民再不能容忍如此兇殘獸性的人在本港存在,我們必須同心合力去將這些兇惡暴徒澈底消滅,不單獨要對暴行實行者採取更嚴厲的處分,更須對其在幕後的主使人加以有效的制裁。所以我們認為政府當局應進一步採取強硬的行動,去將所有製造暴亂及實施暴行的左派份子,一網打盡。左派暴徒現已採取全無理性的殘酷破壞與暴亂,政府當局不能以正常的法律觀點去應付當前的局勢,雖然我們不主張亂世當用極刑的手段,但我們以為政府當局若不採用緊急法令的方法,則不能有效制裁左派的暴行,而仍然容許大部份的動亂份子逍遙法外的。

全世界人士都知道本港左派暴徒的作亂目的是企圖顛覆本港政府。顛覆政府的行動是一種叛逆行為,左派暴徒雖未武裝起來發動政變,但其屬下的機構卻已製造有傷害性的武器和致人死命的炸彈,這是有暗殺的動機。其投擲炸彈攻擊軍警及民眾的暴行,是有集體謀殺的明證。這些不是武裝叛變及顛覆政府的行動嗎?對付叛變及顛覆行動,是不能顧全任何的政治因素,應施行如戰時所採用的緊急法令才可以發生效力。

緊急法令是可以封閉任何有顛覆政府嫌疑的機構,不論其為通訊社,報紙,銀行,出版社,會社,學校及商店。政府皆可向他們採取調查及搜查的行動,如發現其有顛覆證據。則將其封閉。目前本港左派份子公然組織所謂「反港英迫害鬥爭委員會」。這是公然的反政府行動,當然也是實施各種暴行的幕後主持者,政府為何不能將這「鬥委會」的全部委員扣押起來?左派報紙每日所登載的反動和煽動的文章,是公然顛覆政府的證據,雖然目前有三間左派報紙的負責人被控違反擾亂治安等法例,但其他各左派報登載同樣的文章及「新聞」,又將如何對付?教育司日前警告十一間左派學校,認為他們在過去曾破壞本港教育則例,犯有各種不合法的行為,為何祇是警告而不加以處分;本港居民皆知左派銀行職員及商店員工曾被迫參加不合法的巡行,且在其行址貼上反動性的標語,為何政府當局不向這些銀行採取行動?政府目前似乎是未向上述的各種主持動亂的機構採取直接行動,其原因是不是政府認為宣佈執行緊急法令的時機,尚未到達?若其如是,我們認為政府未能把握時機,而仍有投鼠忌器的心理。

最近的爆炸事件日增,左派暴徒的兇殘日甚,其危害市民生命財產的程度日漸擴大,禍及無知的天真兒童,傷及無辜的市民,全港居民皆恨之入骨,即使本港政府宣佈本港進入緊急狀態,實施緊急法令,引到市民許多不便,也是甘心情願,而全力支持政府去澈底消滅左派的暴亂份子,恢復社會地方秩序與安寧,我們相信這是全港居民的期望,願本港政府當局體察民情,依順民心,勇敢地去應付當前局勢,全港市民必誓為後盾,澈底剷除暴亂,重建香港的繁榮。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18日 星期五 (1)

港英悍然迫令三家愛國報紙「停刊」

港英向愛國報紙進行進一步的大迫害,於上周非法逮捕「香港夜報」、「新午報」、「田豐日報」等有關的五位負責人胡棣周、潘懷偉、陳艷娟、李少雄、翟暖暉等,加以非法「審訊」。胡棣周等還在警署內遭到毆打。

當他們被「提堂」時,「法官」就發出恫嚇,說他們「在此案審訊期間,該等報章不得再刊登煽動性文字」,否則「律政司有權制止該等報章發行」。

港英顯然妄想這些愛國報紙,在這樣的暴力壓迫下,乖乖地改變其反英抗暴的立場;但是,正如毛主席的教導所指出,「帝國主義者就會嚇人的那一套,殖民地有許多人也就是怕嚇。他們以為所有殖民地的人都怕嚇,但是不知道中國有這麼一些人是不怕那一套的。」這幾個報紙的職工立即向港英提出抗議,並聲明堅守正義立場,繼續支持港九愛國同胞反對港英法西斯迫害的鬥爭。在版面上同港英針鋒相對,越鬥越勇,毫不退讓。那幾位被濫捕的新聞工作者在「法庭」上也正義凜然,使港英恫嚇的陰謀完全破產。

港英老羞成怒,昨天急不及待地由「中央裁判署」的「法官」發出對「香港夜報」、「新午報」和「田豐日報」的所謂「停刊令」。港英的「檢察官」指它們三家報紙在被「希望不會再有涉嫌違例的情形」以後「再有同樣的違例之嫌」。

究竟所「違」的是什麼「例」呢?無非所謂發布「虛偽的報道」、刊登「煽動性文字」……等等,被控「罪名」有多至三十項的。這都是莫須有的「罪名」。港英的宣傳機構,尤其它所御用的美蔣報紙,發布虛偽的報道,詆譭中國人民,詆譭港九同胞,刊登煽動性的文字還少嗎?港英卻自認為是「公正與理智」;我們這些愛國報紙反而「罪名」多多。這不過因為我們這些報紙宣傳愛國主義,頌揚毛澤東思想,反對港英血腥鎮壓港九愛國同胞,因此,在港英看來,我們這些報紙一切有「罪」,「罪」在愛國。如此而已,豈有他哉!

港英伸出這一毒手,充分說明它在對我港九同胞進行民族壓迫,向我愛國報紙進行政治迫害。在全國記協、「人民日報」和新華社以及亞非記協發表聲明,痛斥港英踐踏新聞自由,向它嚴重抗議之後,港英變本加厲地向愛國報紙開刀,更證明它是存心向中國人民和亞非進步人士進行攻治挑釁。

在頻頻恫嚇威脅毆打濫捕愛國新聞工作者之餘,一口氣迫令三家報紙「停刊」,這是在法西斯暴行史上也是罕有的例子。港英如此倒行逆施,除了說明它不顧一切進行反華外,更說明它日子難過和害怕真理。天下事往往欲蓋彌彰,港英濫用法西斯的專政工具,雖然「停刊」幾家報紙,它卻掩蓋不住人們的耳目。它決不可能從迫害愛國報紙的勾當達到任何目的。全國記協、「人民日報」和新華社的聲明說得不錯:「你們對我港九愛國同胞、愛國報紙和愛國新聞工作者的種種迫害,非但不能一絲一毫地挽救你們滅亡的命運,相反只能激起港九同胞和愛國新聞工作者更大的憤怒和仇恨,激起他們更廣泛、更堅決的鬥爭,從而加速你們的滅亡。」

我們再一次強烈抗議港英這種駭人聽聞的迫害新聞事業的暴行!港英必須立即釋放所有濫捕的新聞工作者,立即撤銷對這三家愛國報紙的「停刊令」,否則,你們必須準備自食其惡果。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14日 星期一

支持來自祖國 來自四面八方

最近港英進一步迫害愛國新聞事業,在毆打、恫嚇、濫捕和非法「審判」愛國新聞工作者之外,還準備利用「法律」手段,妄圖以「誹謗罪」迫害本報和「晶報」;並綁走「香港夜報」、「田豐日報」、「新午報」和「商報」有關的五個負責人,加以非法「控告」。對於港英這一瘋狂踐踏新聞自由和進行政治挑釁的行動,正引起各方嚴密的注視,一致認為是嚴重事件。

中華全國新聞工作者協會、「人民日報」和新華社就此事發表了聯合聲明,向港英提出最嚴重、最強烈的抗議,並警告港英當局:必須停止白色恐怖,立即停止向愛國報紙的進攻,立即釋放所有被捕的港九愛國新聞工作者和其他港九愛國同胞,賠償一切損失,保證不再發生類似事件,否則由此而產生的一切嚴重後果,由港英負完全責任。

這是來自祖國強有力的聲音,對港九愛國新聞事業表示無限關切和支持。對我們是一大鼓舞。

港九愛國同胞的鬥爭不是孤立的;愛國報紙站在中國人民的立場,反對港英的法西斯暴行,支持港九同胞的抗暴鬥爭,更不是孤立的。

支持鼓勵的聲音,不但來自偉大祖國,還響徹港九。這段時期,廣大愛國同胞不斷投書我們各報,痛斥港英的無理迫害,表示誓為我們後盾。他們把我們各報看作生活上的良伴,鬥爭中的戰友,同我們甘苦共嘗,對我們關心、愛護、幫助,無微不至。誰要迫害我們,他們決不答應。熱情洋溢,實在令人感動。

支持鼓勵還來自外國的友人和同業。亞非記協總書記查禾多,曾在北京萬五千人的大會上呼籲亞非和其他地區的新聞工作者揭露港英的法西斯暴行。越南「人民報」對港英迫害新聞工作者表示強烈抗議。柬埔寨法文「新電訊」斥責港英對新聞工作者的野蠻迫害時,提出「在這場鬥爭中,真正熱愛正義、進步的力量以及全球的愛國和民主報人,決全力聲援香港中國人民反對港英當局的強加的令人不可容忍的制度的鬥爭。」

英國倫敦芬斯伯里區共產黨人協會書記伊伏爾.肯納日前特致函本報,高度評價港九愛國同胞的鬥爭,並嚴詞譴責英帝的罪行。倫敦「中國之友」最近集會也作出同樣的決議。曾從事新聞工作三十多年的英國記者露絲.史密斯寫信給英國首相威爾遜,要求他釋放被捕的記者,並採取行動,保證不發生同樣的事件。她指出,「在我全部的經歷中,我從來沒有遇到過對正在執行他們正當任務的記者進行如此不正當和殘暴的干涉。」

港英以為迫害愛國新聞事業,它的反華、反毛澤東思想就可以為所欲為,它的鎮壓港九愛國同胞的殘暴面目就可以遮掩起來,使它的反動統治苟延殘喘了;這真是愚蠢的幻想。正如全國記協、「人民日報」和新華社的聯合聲明所說的,「真理的聲音是窒息不了的,毛澤東思想是壓不倒的,你們對我港九愛國同胞、愛國報紙和愛國新聞工作者的種種迫害,非但不能一絲一毫地挽救你們滅亡的命運,相反只能激起港九愛國同胞和愛國新聞工作者更大的憤怒和仇恨,激起他們更廣泛、更堅決的鬥爭,從而加速你們的滅亡。」

像港英這樣野蠻迫害新聞事業,是駭人聽聞的,它用自己的血手把「民主」、「法治」這條遮羞布完全撕毀,用盡惡劣的手段來胡搞。關於它這方面的行徑,我們揭露得還不夠。例如它濫捕記者強入人罪時,在警車上、在警署裡,還嗾使鷹犬用膠棍猛打人,甚至用線香和烟頭來殘害人。我報的記者羅向榮等和其他同時被捕者就受到這種野蠻的虐待。「香港夜報」胡棣周等最近在警署裡也被揮拳毆打。所有這些惡行,是要揭露的。所有這些債,將來也是要一併清算的。

港英不擇手段地來迫害愛國新聞事業,無非進一步現出法西斯的本相,證明它在向港九同胞進行民族壓迫和向全中國人民從事政治挑釁。它的算盤是打錯了的。它若果不趁早縮回魔手,它就必將自食惡果。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11日 星期五

港英只能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

港英昨天向「香港夜報」、「新午報」、「田豐日報」、「商報」等被濫捕的五位負責人提出所謂「控告」,其中「罪名」有多至三十項的,亂指他們刊載「虛構新聞」、「煽動新聞」,甚至連在報上要求交還被港英殺害的烈士的遺體,也成為「罪名」。港英這樣羅織大量莫須有的「罪名」,以圖達到瘋狂迫害愛國新聞工作者的罪惡目的,這真是十足的法西斯行徑。

「檢察官」並且聲言,「審訊」期間,各該報如刊登「違反」「法律」新聞,將向「法庭」申請禁止它們出版。

同時英國的「路透社」發出一條電訊後,「據接近政府方面的消息」,港英逮捕愛國報紙負責人的行動乃是一種「警告」,「要他們使反政府的煽動文章降低調子,如果他們不理會,則下一步驟將是封閉其中一些報紙」。

一面迫害,一面恫嚇,表示港英一心敵視愛國報紙,企圖把規模擴大,在大迫害之上再加迫害。

其實港英這一切恫嚇與迫害,都是徒勞的。愛國報紙決不能像美蔣分子所搞的漢奸報那樣依照港英的意旨辦事。既然是愛國報紙,首先就是站在中國人民的立場,熱愛祖國,熱愛自己偉大的領袖毛主席,學習和宣傳毛澤東思想,為港九廣大同胞的利益服務,堅決反對帝國主義反華、反毛澤東思想和迫害港九愛國同胞的一切惡行。過去如此,現在如此,將來也如此。

任何橫逆之來,決不能改變我們這種正義的立場。過去三個月來,港英肆意製造白色恐怖,幾乎沒有一天不在恫嚇我們,誹謗我們,不斷向我們挑釁,一再毆打和綁架我們的記者,以至使用所謂「法律」手段來向我們進行政治迫害,前天更大舉把四個報紙有關的五個負責人捕去。試看港英究竟達到什麼目的沒有?不但沒有,而且它只能收到與預期相反的效果。

被濫捕的新聞工作者,從來沒有在港英的暴力之下低頭,無論在「法庭」上,在黑牢裡,他們都英勇不屈,在在表現出他們不愧為毛澤東時代的新聞從業員。直到昨天,港英還在「審訊」最近被濫捕的五名記者,和每次的「審訊」一樣,記者們義正詞嚴地駁斥港英的「法官」和「證人」,用自身所受的迫害,進一步揭露港英的法西斯行徑。「證人」烏龍百出,「控罪」無中生有,「法官」時常狼狽退「庭」,簡直不成樣子。被審的實質上不是記者,而是港英。

「香港夜報」等的負責人被綁後,這幾家報紙的職工堅決表示,要同港英鬥爭到底,鬥志更加旺盛。十三家新聞單位發表聯合聲明,也表示要頑強戰鬥,加倍回擊港英的迫害。我們不僅在這裡同港英周旋,並將呼籲亞非和其他地區的進步同業,共同控訴港英,揭露港英,把港英迫害港九同胞和摧殘新聞自由等法西斯暴行,傳播到全世界去。

儘管港英把所有愛國新聞工作者統統綁架了去,把所有愛國報紙統統封閉,它的惡毒企圖也不可能得逞,而只能是「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從港九愛國同胞三個月來英勇抗暴的光輝事例中,誰都應該看到毛澤東時代的中國人是不可侮的。港英把百年前老殖民者的野蠻手法來恫嚇和迫害港九愛國同胞和我們愛國新聞工作者,是完全看錯日曆,找錯對手了。

媚外成性的漢奸報就曾對港九同胞的愛國反帝的頑強精神表示不懂,問我們何所恃而無恐?它們和港英是一樣矇查查的。現在我們可以一併告訴它們:我們所恃的首先是毛澤東思想。它是反帝反修最強有力的武器。它是我們的精神原子彈。有了它,鬥爭的勇氣和力量就無窮無盡。我們所恃的是「我們中華民族有同自己的敵人血戰到底的氣慨,有在自力更生的基礎上光復舊物的決心,有自立於世界民族之林的能力」。我們所恃的有強大的祖國做我們的靠山,七億偉大的人民做我們的後盾,有四百萬港九同胞同我們甘苦與共,休戚相關,而且香港是我們中國神聖的領土,我們才是這裡真正的主人,我們有在這裡生活、學習、工作以至辦報等一切不容侵犯的權利。正義在我們一邊,什麼恫嚇和迫害,都將是枉費心機,無奈我何的。我們完全相信毛主席的教導:「不管中外反動派如何猖獗(這種猖獗是歷史必然性,毫不足奇),我們是能夠戰勝他們的。

大公報社論 1967年8月10日 星期四

決不讓迫害愛國報紙的陰謀獲逞

港英在對我報和晶報玩弄「法律」手段進行迫害的同時,又綁架了「香港夜報」社長胡棣周,「田豐日報」社長潘懷偉、督印人陳艷娟和南昌印務公司董事長李少雄、經理翟暖暉等五人。李少雄又是「商報」的督印人兼經理,胡棣周也是「新午報」負責人之一。據說港英要控他們以「煽動」之「罪」。這是港英空前大規模地向愛國報紙進攻和迫害。

不管港英用私人出面,或是用「法庭」出令,也不管它羅織的「罪名」是「誹謗」,還是「煽動」,無非要鎮壓港九同胞,不許中國人愛國,不許愛國報紙說話。誰要反抗港英的法西斯暴行,誰就有「罪」。

誰都知道,港英的宣傳機構及其勾結的美蔣報紙,天天在誹謗中國,在誣衊港九愛國同胞,他們才是真正的誹謗者。港英的法西斯行徑,燃起港九同胞反抗的怒火,這股怒火,隨着港英鎮壓的加劇而越燒越烈,事實清楚顯示,港英才是真正的煽動者。在正義面前應該被控訴,必須受懲罰的,只能是港英自己。

港英今天這樣濫用其暫時掌握着的專政工具,不問後果地鎮壓愛國同胞和迫害愛國報紙,企圖堵住愛國報紙的口,掩盡天下人的耳目,完全是癡心妄想。

自從港英推行反華的惡毒計劃,大舉殘害港九愛國同胞以來,港英早已把我們愛國的報紙恨到入骨,對我們的記者毆打恫嚇,把我們的記者投入黑牢,向我們的報館不停挑釁……種種迫害,試問這樣曾否動搖過我們分毫?完全沒有!相反地,我們愛國報紙更高地舉起毛澤東思想偉大紅旗,更加站穩愛國反帝的立場,堅決同港九愛國同胞站在一起,針鋒相對,同港英進行鬥爭,依照祖國的號召,一定要把港英的反動統治鬥臭、鬥垮!

港英任何陰謀詭計,都瞞不了人;任何迫害措施,都在我們估計之內。你們非法逮捕也好,武裝挑釁也好,搬弄什麼「法律」和「緊急法令」也好,我們只認定一條,就是「愛國無罪,抗暴有理」。對於那些迫害我們的條文,我們就是予以蔑視。有壓迫,就有反抗;有挑釁,就有反擊。目前港九愛國同胞就是遵循毛主席的教導:「在野獸面前,不可以表示絲毫的怯懦。我們要學景陽岡上的武松」。大家不怕苦,不怕死,為了維護中國人民的尊嚴和捍衛毛澤東思想,便要同法西斯的惡勢力周旋到底,看你們還有什麼能耐!

「香港夜報」、「新午報」、「田豐日報」和「商報」昨天都發表嚴正聲明,抗議港英的綁架勾當,申明堅持愛國反帝的立場,決不被港英的法西斯暴行所嚇倒。我們愛國報刊昨天除了發電報給北京有關單位外,並發表聯合聲明,聲討港英這種政治迫害與民族壓迫,決定再接再厲,揭露港英,控訴港英,鬥爭港英,不勝不休。

港英也許以為把愛國報紙壓下去,就可以讓它關起門來,任意炮製港九愛國同胞,由它所控制的各種宣傳工具造謠惑眾了。港九同胞和中國人民決不會讓港英這種陰謀得逞。

港英這樣窮兇極惡地對付愛國報紙,充分證明它目前對港九愛國同胞所進行的是政治迫害,也是民族壓迫。它這樣瘋狂地摧殘新聞自由,不惜把法西斯面目暴露無遺,既反映出它被港九同胞抗暴的鐵拳打得痛徹心脾,更反映出它在政治上進一步破產。它休想從迫害愛國報紙這一罪惡行為中檢到絲毫便宜,這只能增加它的罪孽,最後非受到港九同胞和中國人民的嚴厲懲罰不可。

我們要喝令港英趁早縮回它的魔手,必須釋放所有非法逮捕的愛國新聞工作者和撤銷對我們各報的迫害措施,否則必須承擔由此引起的一切嚴重後果。我們把北京最近發出的警告再一次提醒港英:「英帝國主義必須明白,香港和九龍歷來就是中國的領土。我們嚴正警告英帝國主義,玩火者必自焚,你們沿着這條路走下去,只能是死路一條。勿謂言之不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