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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報社論 1967年7月14日

明報社論 1967年7月14日 星期五

為何要燒貝夫人健康院?

五月間,左派人士對於焚燒車輛,毀壞財物等暴行並不承認,左派報章對於這些暴行絕口不提。當他們焚燒第一輛巴士時,焚燒的鏡頭只有在非共報紙上出現,左派報章還說這種暴行是「港英特務」所為,用意在於嫁禍於左派人士,以挑起廣大居民對他們不滿。那個張姓青年高叫「打倒左仔」而在希爾登酒店外被左派群眾所圍毆,這類事件,左派報章也完全不予報道。

但曾幾何時,衝突升級,雙方死傷人數不斷增加,這一類的亂暴行為,在左派人士眼中成為英雄行為了。左報以巨幅照片顯示焚燒巴士、焚燒私家車、推倒私家車的情景,認為是鬥爭港英的成績。當一個警員被利鈎鈎死時,次日左報以「生劏黃皮狗」這樣大字標題來加以報道。這種行動的範圍越來越加擴展,連刺殺警員的事都在報上公開加以鼓勵,爆炸警署的事,被左報稱為「炸得好,炸得妙,炸得痛快」!

左派人士與警方進行文鬥武鬥,可以說是和港英作針鋒相對的鬥爭,他們焚燒公共車輛,毆打巴士、電車、的士司機,認為他們「破壞罷工」,也有他們自己說得出的道理。我們最不能了解的是,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去焚燒貝夫人健康院?眾所週知,貝夫人健康院長期來為貧民診療疾患,是一個貢獻極大的慈善事業。他們為什麼又去破壞彩虹村的食水水管?難道港英統治者會到貝夫人健康院去求診?難道港英統治者會住在彩虹村的廉租屋裡?除了和貧苦大眾為難之外,這種行動有什麼意義?

明報社論 1967年7月13日

明報社論 1967年7月13日 星期四

恐怖世界 人人自危

近數日來,香港幾乎成為一個恐怖世界,如果說「人人自危」,那決不是誇張的說法。燒巴士、燒電車、殺警察、打巴士電車司機、燒貝夫人健康院、炸郵政局、用定時炸彈爆炸大埔鄉事局,攻打茶樓,大石投擲行人和汽車、向警察投擲魚炮、爆炸水管、焚燒報館車輛……而左派報紙發表「鬥爭委員會」的談話,公然讚揚這一類行動。

這幾日中,本報收到了許許多多讀者的來信,指責這種種恐怖行為。許多來信中都十分憤慨的表示,這些暴行是有組織的,是在公開的煽動之下進行的,長此以往,到底本港廣大居民的生命和安全還有什麼保障?

「明報」是為讀者而存在的。當「明報」在六月二十三日被左派人士組織進攻而遭遇困難的時候,廣大讀者熱誠地支持我們。今日廣大讀者的安全和生命遭遇到脅威,本報和全體工作人員的安全遭遇到威脅,我們的命運相同,我們的意見和要求也是相同。讀者支持我們,我們也支持讀者。我們呼籲左派的領導人立即下令,制止這種種和廣大市民為敵的恐怖行為;我們也呼籲政府立即採取有效的對策,恢復治安與和平。這些恐怖行動如果繼續下去,香港非垮不可,所有居住在香港的人,不論是港英當局、左派人士還是普通市民,人人都跟着一起垮。

工商日報社論 1967年10月12日 星期四

港共一敗塗地.「撒賴」得了嗎?
--且看「文匯」、「大公」兩報說了一些甚麼廢話

今年「十.一」偽慶,賦得一個「慘」字,港共對此如何報銷,它們上級如何查究,我們都不屑管它,反正港共黑幫早已靠說謊度日,明明是「五零星散」的現象,他們也可說成為「空前熱烈」的。港共黑幫落得這個悲慘下場,本來不自今日始,但今年情況最壞,壞到慘不堪言,那完全是他們四個月來瘋狂暴亂的結果,所謂「孽由自作,與人無尤」,這種鐵一般事實,那是港共分子無法否認的。

但雙十國慶的情況卻相反,祇是文化界的酒會,各國駐港領事和外國記者無不應邀參加,中西人士聚首一堂,冠蓋如雲,場面熱烈,與港共「十.一」的「門庭冷落車馬稀」,相去不可以道里計。這事實說明,自由力量一定壓倒了邪惡,我們必勝與港共必敗,這又是無人可以置疑的。

就是由於這個正邪比較太顯著,盛衰對照太強烈,這兩三日來的香港左報,就想把他們給全港居民一致唾棄的事實,歸咎於「港英勾結美蔣」的反共宣傳,他們這種無恥撒賴的嘴臉,與阿Q被人揍了一頓,還說「兒子打老子」,同樣的無聊,同樣的可哂,但港共黑幫為了失敗責任過於重大,「萬事莫如狡辯急」,即使夢話連篇,也非所計了。

正因港共分子充滿面臨末路的「沮喪與恐懼」,所以他們的撒賴宣傳,也就更加語無倫次,不堪一駁。譬如昨天「文匯報」的社論說:「英帝國主義者和美蔣分子勾結在一起,大幹反華的勾當,這當然在我們意料之中。我們中國人民並不怕敵人反對,因為敵人反對我們是好事。相反的,敵人越反對我們,就越顯出敵人害怕我們。」照「文匯報」所說,他們鼓吹暴亂既「不怕」自由報紙的譴責,殺人放火也「不怕」全港居民的反對,為甚麼對於許多報紙、電台揭破他們醜惡的「畫皮」,又這樣的「怕得要死,恨得要命」呢?既然「文匯報」認為別人反對他們是「好事」,這種反對「並不能損及」他們的「一根毫毛」,那為甚麼又要氣急敗壞地把自己失敗責任撒賴為「港英和美蔣勾結」,像熱昏病人的胡言亂語,不知所云呢?

與此同時,「大公報」的社論也有說:「港英這樣勾結蔣幫進行反華,是不可能達到什麼目的。………毛主席在中國革命勝利前夕,提到國民黨反動派的謠言時說過:『共產黨是一個窮黨,又是被國民黨廣泛地無孔不入地宣傳為殺人放火,奸淫搶掠,不要歷史,不要文化,不要祖國,不孝父母,不敬師長,不講道理,共產公妻,人海戰術,總之是一群青面獠牙,十惡不赦的人。可是,事情是這樣地奇怪,就是這樣的一群,獲得了數萬萬人民群眾的擁護。』事情就是這樣,蔣報造了那麼多的謠言,愛祖國、愛毛澤東思想的人不是減少了,而是更多了。」「大公報」這一段話,用意當在否認他們暴亂失敗和宣傳失敗,因而認為「港英勾結蔣幫不可能達到什麼目的」,而「愛」他們的人「不是減少,而是更多」,「大公報」這樣在自己臉上塗脂抹粉,本來沒有甚麼辯論價值,可是,它借毛澤東「語錄」來指香港自由報紙為「造謠」,這就不僅達不到「撒賴」的目的,而且在事實面前,恰恰是「搬起石頭打自己腳」。我們要問:港共黑幫在香港到處亂扔炸彈,「殺人」不眨眼,「放火」燒車之不足,還把貝夫人健康院燒了,「大公報」等一直大讚這些行兇暴徒「炸得好」,「燒得妙」,這是「蔣報造謠」嗎?「不要歷史,不要文化」,這是毛共「文化革命」的堅決誓言,「大公報」等也作過不少的鼓吹,這是「蔣報造謠」嗎?「不要祖國,不孝父母」,毛澤東自己曾經宣誓對俄「一面倒」,這是他「不要祖國」的自供,誰也無權替它否認;毛派現在有一支歌,叫做「爺親娘親不如毛主席親」,「大公報」也曾登過這首歌詞,這是共幫「不孝父母」的明證,難道又是「蔣報造謠」嗎?「不敬師長,不講道理」,大陸紅衛兵隨時隨地侮辱師長,押着他們戴起「牛鬼蛇神」紙帽遊街示眾,如此千真萬確的事實,有大陸無數圖文為證,難道又是「蔣報造謠」嗎?「共產公妻,人海戰術」,「人民公社」是「共產」的典型,「一杯水主義」是「公妻」的術語,中共參加韓戰,就一再強調是他們「人海對抗火海」的戰爭,這難道又是「蔣報造謠」嗎?而像這些連中共也引為得意的「傑作」,難道又是「自中國大陸解放以來」,「港英和美蔣勾結」的宣傳嗎?「大公報」引用毛語錄來作為攻搫香港自由報紙的話柄,表面似乎替自己的失敗宣傳文過篩非,實際卻是大揭毛澤東的瘡疤,他們如此頭昏腦脹,口不擇言,真要當心自己的「腦袋」呢!

由此可知,左報的「撒賴」,實在已經到了詞窮理屈而不能不作狂犬的亂吠了。

工商日報社論 1967年7月20日 星期四

香港市民決定香港的安全
--由嘉華將軍談話說到市民積極「動員」的必要

遠東英軍總司令嘉華將軍,最近來港視察駐軍防務,與本港軍、政、警首長都有過會議,在前天離港返回星洲英軍基地時,曾在記者招待會上談及香港局勢。據嘉華將軍稱,他認為香港駐軍士氣旺盛,對警察人員的積極表現也深具信心,但他同時指出:「香港市民需要深切了解,防衛香港的第一道防綫,乃是香港市民本身。」嘉華將軍說:「香港市民的思想以至行動,均將決定香港的安全。」嘉華將軍對香港局勢的看法,與我們的基本看法相同,目前香港發生的暴亂,乃是一個共黨典型的內部顛覆行動,所有造謠惑眾、破壞交通、殺人放火等等,都是這種顛覆活動的一部份。而由過去迄今的事實證明,策動這種顛覆行動的,是以香港一小撮共黨分子為主,中共雖然有過一些空言的鼓勵,但實際並不予以支持,「人民日報」早就清楚表示:「決定香港命運的是香港同胞」,亦即是指絕大部份的中國居民。這與嘉華將軍所稱「香港市民的思想以至行動,均將決定香港的安全」之說,在基本上並無衝突。

如所了解,共黨顛覆活動是一種毫無理性的鬥爭,如他們一再焚燒灣仔「貝夫人健康院」和襲擊醫院救護車和消防人員等,都屬這種野蠻手段的表現,因此香港軍警雖能鎮壓暴動,和先後搜捕了不少非法分子,但要拔本塞源,使共黨的顛覆陰謀一敗塗地,仍有賴於全港居民對軍警行動的密切配合,方克有濟。以日來所見,那些共黨暴徒儘管備受打擊,但仍標榜所謂「游擊戰術」、「麻雀戰術」,作為垂死的掙扎,自更非有全港居民運用各種組織行動來支持政府,仍恐不足迅速撲滅這種共黨暴亂和陰謀。

就人們所知的事實,香港居民對共黨暴亂無不深惡痛絕,對於那些指揮暴徒無惡不作的「鬥委」,更皆欲得之而甘心,目前有六百多個社團表示支持政府,當可說明這種廣大人群的意向。但是,這種支持祇是一種精神的象徵,並非實際的行動,在「防衛香港」也即是保衛居民自己這一意義上,可說尚未「動員」,證以連晚港區仍有暴徒出沒,彷彿肆無忌憚,即是由於居民尚未「動員」起來的緣故。我們所說的「動員」,主要是指一些協助政府的行動和組織,而非如正規軍警的荷槍實彈,從事必要的戒備。明乎此,則這種「動員」應為香港居民所勝任,亦當無待於解釋。

記得本月六日,在我們題為「香港市民必須先做的兩件事」的一篇社論中,曾經談過這個問題。我們在文中指出,香港居民為了個人和集體的安全,第一件事是踴躍捐助「勞工福利基金」,第二件事應是儘速籌組各區「民安會」和「自衛隊」。現在時隔半月,而各方反應未如所期,我們更有在此重申的必要。在我們提出前項主張之初,適為沙頭角血案發生的前一日,我們曾就公共交通與各大工商企業的密切關係,詳論他們首腦對此項勞工福利基金的「大筆一揮」,應該責無旁貸。隨後沙頭角五名忠勇警員殉職的噩耗傳來,香港總商會立即發起籌募殉職警員撫恤金,不句日而獲得捐款六十餘萬元,這些鉅款能夠一呼而集,主要即在獲得各大工商機構的響應。殉職警員應該優予撫恤,人同此心,我們決無異議,而那些工商巨子慷慨捐輸的熱情,亦為我們所敬佩。可是,我們卻認為,那些為維持公共交通而奮不顧身的正義工人,他們也是對抗共黨暴亂的鬥士,他們有不少人因被暴徒襲擊而受傷,充分表現了他們不怕暴力威脅的勇氣,他們需要社會大眾給予鼓勵,與警察大致相同。因此,在工商巨子已對警察教育基金和撫恤基金有着熱烈捐助的同時,實在沒有吝於捐助這種勞工福利基金之理。而且至目前為止,此項勞工福利基金雖然獲得無數小市民捐贈,但各大工商企業尚未慨然動筆,以致集腋不易成裘,所得數目比之殉職警員基金,實在相差太遠。根據讀者的意見,為了使此項基金達到比較理想的成績,以對捐助慈善事業有名的賽馬會,就該對此作出應有的表示。而各大工商機構的負責人,祇要他們了解公共交通和他們業務關係的重要,其不應躊躇觀望,自不待言。而且我們還有需要指出的一點,目前的香港居民已是禍福與共,不應再有種族之別與階級之分。為了不讓共黨分子有任何挑撥離間的藉口,那許多赫赫有名的外國商行,是更應對勞工福利基金多所捐助,方足以表示我們居民上下一心,團結一致的。

還有關於組織街坊自衛隊問題,我們早已說過此事急不容緩,日前灣仔英京酒家被共黨暴徒縱火焚燒,該酒家由昨天開始被迫宣佈晚間暫停營業,足為這個問題提供了正確答案。目前共黨分子儘管已成強弩之末,但百足之蟲、死而不殭,我們要使它徹底失敗,不再為非作惡,一種來自居民自衛的組織,還是不能缺少的。

工商日報社論 1967年7月13日 星期四

法律不切實執行.秩序即無法確保
--論港府對左派暴徒過度容忍的非計

連日左派暴徒到處殺人放火,存心把香港變成一個無法無天的恐怖世界。這種暴亂行動,不僅使若干警察人員、交通工人受到死傷,更使全港居民的生命財產,蒙受嚴重的威脅和損失。如前晚因暴徒作亂,實施宵禁,當電台播出消息時,各大戲院的九時尾場剛開映不久,許多酒家的公私宴會也方告入席,結果是戲院要輟映退票,赴宴的人不待席終(或者尚未上菜)便狼狽回家,向以「夜市」為主的灣仔至北角商店,紛紛提早關門,像這種商店、市民所受的各項損失,簡直不可以數計。至於「五月暴動」迄今兩個多月來,由於赤色分子的暴亂勢力未遭徹底破滅,不僅娛樂、飲食等消費事業首當其衝,即各行生意亦莫不蒙受嚴重打擊,近來灣仔有幾家開設不久的新傢俬店,已經公開宣告結束營業,幾家關閉了的中型酒家,更少有重張旗鼓的可能。而這種宵禁雖能遏止暴徒蠢動於一時,但那完全是「頭痛醫頭,腳痛醫腳」的辦法,對左派暴亂分子絲毫無損,祇有害苦了廣大的香港市民,同時也間接助長了左派暴亂組織的兇燄。試想想,他們祇是嗾使和收買一些流氓歹徒,分在幾個地區幹起違法亂紀的勾當,而港府為免警察人員顧此失彼,疲於奔命,不能不用宵禁手段以求控制局勢,如此一來,左派暴徒蠢動一次,港府就要被迫宵禁一次,像昨日午間過後,港島雖未發生嚴重暴亂,但港府為了「預防措施」,即又宣佈宵禁提早至八時執行,而九龍隨後亦因暴亂迭起,更於半時內宣佈某一地區實施宵禁,假如長此下去,香港前途,還堪設想嗎?

自左派暴亂至今兩個多月來,儘管香港政府再三強調「維持法律與秩序」,但因沒有徹底執行的決心,不僅法律、秩序無法「維持」,反而使左派組織以為港府軟弱可欺,暴亂程度,更為瘋狂猖獗。而就日來所見,有關港府「維持法律與秩序」的諾言,經暴徒公然破壞而未受到應有制裁的,就有如下這許多事實,這包括:

一、天天日報被暴徒兩度縱火被燬其運報汽車,經該報公開指出,在現場指揮縱火焚車的為兩名左派報紙記者,該報已將該非法事件及犯罪人等報告警察當局,但迄今為止,這些有姓名住址可供緝捕的罪犯,仍然未受「干擾」,逍遙法外。

二、月前九龍旺角左派塑膠工會,為暴徒嘯聚,傷害警察,警察立即封鎖該幢樓宇,最後從隔壁破牆而入,把暴徒一網成擒,控之於法。但近日港區幾家「國貨公司」,被暴徒利用為非法巢穴,他們在附近焚燒公共車輛,毆打交通工人,搗毀電車站和交通燈,從樓上亂擲烈性腐蝕液體玻璃瓶,甚至焚燒了替貧病市民服務的「貝夫人健康院」,惡跡罪行,罄竹難書,而當警察聞訊出動,擬加鎮壓時,這些暴徒便走入那些「國貨公司」的樓宇。根據香港法律,警察應該有權入屋追捕這些「現行犯」,但警察似乎有所顧慮,踟躕不前,而港府除了採取「宵禁」步驟,就好像沒有維持法律秩序的辦法。港府何以對這些「暴亂公司」和塑膠工會採取不同的措施,誠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三、港府曾經明令禁止煽動性廣播器,禁止非法集會遊行,禁止在公眾地方張貼和塗寫煽動性標語,但禁者自禁,那些為暴徒出沒的左派機構,不止煽動標語張貼如常,並且還新裝上了廣播器,和利用它來廣播煽動宣傳,作為支持群眾示威與暴徒作惡的工具。這種違法措施彰彰在人耳目,卻未聞受到港府法律的取締。

四、港九各裁判署審理左派暴徒的犯罪案件,左報必在新聞報道上大罵那些主審法官為「狗法官」,它們「蔑視」法庭尊嚴至於此極,也未聞有任何司法機關控之於法。

由上述這些事實說明,左派暴徒所以敢於在光天白日之下殺人放火,那些左報所以敢於鼓吹暴亂,視香港政府如無物,這都是港府當局沒有切實執行其「維持法律秩序」這一莊嚴保證的惡果。假如港府確有除暴安良的決心,那些祇有一小撮的左派暴徒,就將不敢幹出日來許多無惡不作的罪行。但我們知道,香港絕大多數市民都完全支持港府「維持法律秩序」的政策,警察人員也在為制裁暴亂分子而盡了最大的努力,港府有如此蓬勃「民氣」和旺盛「士氣」不加善用,反而對左派暴徒作了使人失望也自損尊嚴的「容忍」,還是有如俗語所說的「斬腳趾避沙蟲」,無論港府本身的想法如何,都祇有助長亂源,增加危機,而使全港居民飽受其害,不寒而慄的。

應該指出,當前的左派暴亂是一個治亂攸關的大問題,要想香港法治得以維持,就不能容許有那些暴亂組織的存在。目前形勢險惡已極,非對那些暴亂組織「掃穴擒渠」,採取根絕亂源的強硬辦法,香港就將沒有任何安全的保障。而演變結果,香港是否將會變成「澳門第二」,這更是我們所不忍推測的。

最後,消息傳來,署理輔政司何禮文昨在立法局會議席上,論及本港目前形勢,曾鄭重的宣稱:「政府現時已經決心認定,在這場競爭,爭取主動的時間已經來臨,……現時,我們也要保持警覺與堅定立場」,我們但願何禮文先生此項代表政府的宣示,立即見諸行動,以免全港市民再感失望!